空曠的屋子隻有自己一個人,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卻也看不見一個人影,而窗子也是極其的牢固,從外麵被鎖死,一根根鋼棍根深蒂固、而且縫隙很小,我用手推了推卻是那麼的牢固。
房間裏的必用品什麼都不缺,唯獨電話沒有,就連手機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知道被陸飛打暈之後丟在了路上還是被吳越拿走了,隻是他為什麼要將我關在這裏,難道隻是因為他喜歡我?可是愛情真的會讓一個人做出異常的舉動嗎?
躺在柔軟卻變得冰冷的大床上,我的心慢慢的安靜了下來,抬起手臂,卻是發現那條紅線已經消失不見,我欣喜的坐起來,再次確定自己身上的病毒已經被化解,我的心徹底的激動起來,我看見的是滿滿的希望。
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沉睡,也許覺得可以活著真好,夢中我穿著潔白的婚紗,他穿著最喜歡的黑色西裝,我們一起手挽著手走進教堂,彼此許下一生的承諾,可是為什麼教堂會被血染紅,雪白的婚紗會被血染紅,自己就這樣倒下去,躺在最為神聖的地方……
噩夢驚醒了一切美好,我睜開雙眼,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濕,被鮮血染紅,這是被自己的指甲刺進手心刺破的,但自己全然不知,可見那個夢是多麼的血腥、多麼的可怕。
“做夢了?”
我的身子一顫,卻是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去,屋子竟然會有人,隻是不知道吳越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難不成自己剛才手夢驚擾的情形都被他看見了?
我蒙上被子躺了下去,不想理他,總覺得他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但無論是誰我都不允許他傷害到蕭逸塵。
“我給你帶來了吃的,一天了,起來吃點吧,要不然會餓壞的。”
聽到這依舊充滿關懷的聲音,我才抬頭看去,眼前的人還是以前的學長嗎?
“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怎麼會在這裏?是陸飛把我送這來的嗎?他提到的交易人難不成是你?”我不解的問道,雖然不願意相信他們之間會扯上關係或存在某些陰謀,但是這也是我唯一可以推測出來的答案。
吳越看著我,似乎沒有否認的意思,他把飯端到我的麵前,拿著勺子放到我的嘴邊,我卻將頭轉向了一側,不想接受這樣的施舍。
他眉頭皺起,竟然像極了蕭逸塵生氣的樣子,我靜靜的看著他,這種感覺好熟悉,隻可惜他不是他,難道這是錯覺嗎?緊緊的捕捉他深眸處的光影,想要看穿一些什麼,但是那種幽暗卻隱藏的很深。
感覺到被他壓住的身體,才想到自己剛才有些失神了,就連他手裏的玩是什麼時候放下去的都沒有發覺,隻是因為被那種熟悉深深的吸引著。
“我從來都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得到你,可是你知道嗎,當我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你時,我隻要看到你開心也會覺得開心,可是一次次看見你和他從我的身旁走過,看著你們在一起,那種心痛的滋味有誰能體會的到,就算你的心不屬於我,我也定要得到你的人。”
我從來不敢想象,那個溫暖、陽光的學長竟然有一天也會變成一隻凶惡的野狼,是因為恨還是因為愛?我的眼裏噙著淚,卻不想要再去掙紮、去抵抗,我能做的隻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