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子禾臉上浮現出很大的笑容,笑的絕望、笑的痛心,他轉頭看著我,卻緩緩收起笑容,整張臉上的表情都跟著僵硬起來:“雨晴,如果我告訴你當年離開你的真相,我們還會不會……”
“真相,還能有什麼真相?那所謂的真相都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我看著他語氣說的很絕然,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我……我得了一種男人最不應該得的病,根本給不了你幸福,所以我選擇一種最笨的方式讓你忘記我,可是一直放不下的卻是我自己。”紅子禾舉起手中的酒杯,將裏麵猩紅的液體一飲而盡,仿佛喝再多的酒也根本掩蓋不了心中的痛。
我捂著嘴,不敢相信的低下頭,眼角的淚一顆顆的落下,直到自己無力的被他摟在懷中。
“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麼經不起考驗的人嗎?”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指尖刺進手心卻仿佛失去知覺。
當我從屋裏走出門外,卻故意掩飾自己心裏的痛,我不想被蕭逸塵看出什麼,就像我最後對宏子禾說過的話一樣:“對不起,我們已經錯過了,我現在愛的人隻有蕭逸塵。”
蕭逸塵見到我走出來,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一樣,充滿憤怒,反而語氣很輕柔,帶著深深的的寵溺:“怎麼這麼久?”
我的心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被他這麼一問整顆又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有些心虛因為宏子禾在我離開之前卻是再次吻了我,雖然我很想拒絕,可是他說這是最後一次……
“沒……沒什麼。”我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看著有人將羽蘭送了出來,羽漠最先一步的走上前去,接過緊閉雙眼的羽蘭,冰冷的眼眸不帶任何感情:“他怎麼了?”
“她被帶走的時候打暈了,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將羽蘭帶出來的人回答了一句便轉身離去。
我們確定羽蘭隻是昏迷了過去才將她帶上車然後朝著來路返回。
將羽漠和羽蘭送回家,蕭逸塵便將車開回了別墅,他坐在沙發上不斷的揉搓著我的小手,似乎愛不釋手。
“蕭逸塵。”
“什麼?”他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然後鬆開手轉頭看來,似乎在等著我開口說話。
看著他如此認真的看著我,我的心情莫名的緊張起來:“我問你,小凡是怎麼回事?到底從哪裏找到的?”
“你真的想知道?”蕭逸塵側著頭看過來,嘴角浮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笑容笑的有些壞壞的,似乎在計劃著什麼陰謀一般。
我警惕性的推開他,然後起身朝樓上走去:“你如果不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今天不許上我的床。”
“我有說過要和你睡在一張床上嗎?”蕭逸塵滑稽的反問了一句。
“沒有這打算更好……”
我衝著樓下喊了一聲,然後快速的朝房間走去,正準備關門卻被一雙結實的手臂抵在了門上,剛關上半截的門又被推開了:“真的打算跟我分居?”
蕭逸塵的身體步步緊逼走上前來,我跟著一步步後退,看著這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的心正在緊張的跳動。
“你不要過來……”
我朝著一側躲去,卻不料正好被抓了個正著:“為什麼不能?你可是我的。”這霸道的語氣中帶著不容質疑的口氣。
“我……我才不是。”
我有些心慌的掙紮著,卻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捏住了下巴:“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我全身打了個冷顫:“是……”
“這還差不多。”
蕭逸塵像極了一個得到糖的小孩,滿意的露出了笑容,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之意,肆意的撫摸在我的身上,房間變得安靜下來,有的隻是柔情羽纏綿。
靜靜的躺在他的懷中,暖暖的,覺得這個肩膀是那樣的安全、舒適:“逸塵,你還沒有告訴我小凡的事情呢?還有,為什麼一定要逼羽漠離開?”
蕭逸塵沉默了一會才淡淡開口說道:“小凡是被爸帶走的,他不想失去小凡。”
“那羽漠呢?”
蕭逸塵轉頭看著我,表情變得十分不悅起來:“你是在心疼他嗎?還是舍不得?”
“我沒有,隻是覺得你這樣逼他,是不是做的太絕了?他也是羽家的人,怎麼說他和羽蘭也是我的家人。”
“家人,是你自己這樣想吧?”蕭逸塵滿臉不屑的說道。
感覺到這裏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我起身找了身幹淨的衣服換下,然後朝著樓下走去。
“你去哪?”蕭逸塵的動作並不比我慢,我剛下樓他便尾隨而來。
“我去看看羽蘭,還有明天我讓老爹把小凡帶回來……”
“不許去,我們商量結婚的事情。”蕭逸塵攔下我,帶著命令的口氣說道。
“結婚的事情還是晚些再說吧,羽家剛出了事,再說我爸還下落不明……”我歎息一聲仿佛又想到了心底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