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徐曉曼對今天見到了姐夫馬三記的事實完全不能理解,完全無法解釋自己親眼看見的事實--別人也完全無法理解她當時的感受--就在昨天,自己親自勾引了這個姐夫馬三記到了自己的家裏,親自將他誘惑到了地下室的冰櫃裏,與之交接甚歡之際,趁其不備,將其扼殺在了冰櫃中,然後還割下了他剛剛還深入自己腹地深處的孽根,又將冰櫃的蓋子蓋上,開啟了最低溫度的按鈕,將其速凍成純粹的僵屍……
可是這些情況卻被那條該死的癩皮狗給發現了,後來竟然把姐夫馬三記的女兒馬歡歡也給引來了,之後還叼走了馬三記遺留在這裏的那條拐棍兒!
這才讓徐曉曼感覺大事不妙,將姐夫馬三記凍得邦邦硬的屍體裝進了睡袋,運到北大橋丟進了悠悠河水中……
回來之後,竟然又遇到了姐姐來逼宮,憑借豪賭的心裏,才沒讓姐姐徐曉蘭發現藏在冰箱中的,姐夫馬三記身上割下的那四兩肉,趁他們離開,趕緊剁碎了,丟給野狗分食……
本以為自己做了這麼多有驚無險的努力,也就完成了自己的那個陰謀,下一步,就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開始左右姐姐的一切行為和財富了呢,想不到,從馬歡歡的嘴裏卻聽說姐姐去了拆遷辦,而且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跟姐夫馬三記一起去的,一問情況,馬歡歡竟然說,是半夜的時候,姐夫濕漉漉地從外邊回來的……
這樣的話,原本完全不信,才親自到了拆遷辦,倒要親眼所見,可是真正地完成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之後,真正親眼看見,還讓地缸親手去試探了之後,徐曉曼再也無法相信自己的感覺了,再也沒法驗證昨天自己到底是出現了幻覺,還是真正用殘忍的手段殺死了自己的姐夫馬三記了!
險些精神錯亂,但似乎還要做再一次的試驗,才靈機一動,想讓這個不知死活竟敢賴在自己身邊的傻麅子地缸,來充當自己的試驗品--下到地下室,像昨天跟姐夫馬三記在冰櫃裏一樣來那麼一回,也讓自己感受一下,是不是昨天真的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幻覺,相比之下,一定能得出結論來吧!
於是,真的將地缸給圈攏到了地下室。
“如果這個時候讓你死,你肯不肯死……”徐曉曼開始將對方引入自己想要的語境主題了。
“姐讓我死我就死……”
“真話假話?”徐曉曼還要進一步確認。
“就像那首歌中唱到的一樣--今生要死,就死在你手裏--我寧願就這樣死在姐的手裏……”奶奶的,這個地缸居然也知道這首該死的歌,而且也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了其中的致命歌詞!
“那好,那我就成全你!”徐曉曼邊說,邊將兩手相扣,直接卡住了地缸的脖子,就像昨天卡住姐夫馬三記的脖子一樣,那是真的要掐死一個人的節奏,那是一種終結另一個人生命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