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曼再次醒來,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用手胡亂摸身邊的人,然後輕輕地喊著:“姐在嗎,姐吱一聲啊……”
“你姐走了,讓我留下來照看曼姐……”地缸邊這樣說,邊湊了過來。
“我姐是一個人走的還是跟另外一個男人走的?”徐曉曼一聽是地缸的聲音,立即睜開眼睛,抓住他的胳膊這樣問道。
“當然是……曼姐你抓疼我了……”地缸感覺到,徐曉曼的神經還是繃得緊緊的。
“快點告訴我呀!”徐曉曼還處在崩潰的邊緣。
“當然是一個人走的了,不過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地缸馬上這樣回答說。
“什麼現象,快說呀……”徐曉曼就想聽到徐曉蘭的任何消息和表現。
“你姐走出去的時候,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什麼,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身邊的空氣說話……”地缸發現了這樣的現象。
“天哪,你別嚇我……”徐曉曼一聽姐姐徐曉蘭這樣的表現,知道她一定是在跟身邊的那個她看不見的鬼姐夫說話吧,就更加心驚肉跳了。
“我沒嚇你,真是這樣的呀……”地缸卻十分認真地強調說。
“那後來呢……”
“啥後來呀……”
“後來我姐咋樣了?”徐曉曼還想知道結果是啥。
“你姐就邊這樣嘴裏不停地說話,邊離開了呀……”地缸不能理解,徐曉曼為啥緊張到了這個程度。
“那咱們藏在河對岸的‘東西’都好吧……”徐曉曼這才算鬆緩了一些,但馬上就這樣問道。
“當然好啊,不瞞曼姐說,我今天又給房門加了一道高級鎖,就是神偷都輕易進不去那個房間了……”地缸還為自己的盡忠職守自吹自擂。
“你確定裏邊的‘東西’沒跑出來過?”徐曉曼還沉浸在那恐怖的一幕中無法自拔呢。
“不可能啊……”
“咋不可能啊……”
“首先是冰櫃我就加了鎖,裏邊就是個大活人也出不來呀!其次就是家裏的門窗我也都鎖好了,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呀!”地缸給出了這樣的保證。
“那我咋在家裏的地下室看見我姐夫的屍體躺在冰櫃裏了呢!”徐曉曼馬上提出了這樣的反問。
“曼姐就是因為這個暈死過去的?”地缸這才明白徐曉曼為啥在家裏暈死過去了。
“是啊,當時我跟我姐打賭,她非說我姐夫就在地下室的冰櫃裏,我就不信,可是一起下去看,居然真的在裏邊了,而且還會動!”徐曉曼隻說了表麵現象。
“不會是誰裝神弄鬼來嚇蘭姐吧……”地缸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樣的。
“不會,我看得真真切切的,襠下血哧呼啦的,身上也都結滿了了冰霜,隻有眼睛在翻動白眼,還有僵直的手抓試圖抓住我……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徐曉曼卻完全相信那的的確確是親眼所見,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影像……
“曼姐一定是產生幻覺了吧……”地缸的反應總是正常的。
“不是幻覺,若是幻覺,咋會那麼真切呢?”徐曉曼還覺得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可是藏在河對岸房子裏的屍體真的一動沒動啊……”地缸卻這樣反應說。
“唉,鬼魂這樣的東西,你上什麼鎖能鎖住它呢……”此刻的徐曉曼,不得不承認鬼魂的存在了……
“難道曼姐真的看見鬼了?”地缸的反應還是常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