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內衣被刁得居給壓住了,拽了好幾下,也沒拽住來,假如不穿這個內衣的話,這個門兒還真不好出了!
一著急,使勁拽了一下,居然一下子將刁得居給拽醒了,一把將她追住了,按在床上又是一陣瘋狂……
這次完事之後,刁得居好像不是睡著了,而是死過去了,徐曉曼才得以穿好自己的衣服,悄悄地溜了出來,一口氣跑回到了家中,進了門,雙膝酸軟,一下子就癱倒下去,幸虧地缸來開門,一把將其扶住了……
“不好了……”徐曉曼身心憔悴已經到了極限。
“咋的了?”地缸關切地問道。
“我惹禍了……”徐曉曼隻好承認自己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
“咋惹禍了?”地缸還是那麼關切地問道。
“我把保險櫃的鑰匙落在鎖孔裏了……”徐曉曼將具體犯了什麼錯誤說了出來……
“真的呀……”
“等我想起來,再回去的時候,鑰匙又不見了……”徐曉曼將錯誤的後半段也給如實說了出來。
“真的呀--曼姐一定是慌慌張張的,才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地缸嘴上這樣說,但語調卻沒有過分責備的意思。
“是啊,把我嚇死了,以為被他發現了呢,差點兒弄死他,讓你過去幫我消化他的屍體呢……”徐曉曼將當時自己的一閃念都說出來了……
“曼姐呀,別再殺人了……”地缸又是那樣悠悠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對對對,我就是想起了你說過的這句話,才沒對他下手,被他又弄了幾把,真的累得昏睡過去了,我才逃了出來……”徐曉曼也承認,自己為啥沒對刁得居下死手。
“其實曼姐不逃也沒事兒……”地缸一聽徐曉曼這樣說,竟突然這樣來了一句。
“咋沒事兒呀,明明是我插進保險櫃鑰匙孔的鑰匙不見了,屋裏就倆人,肯定是他發現了,拔了出去,但卻秘而不宣,假裝不知道--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心慌意亂呀……”徐曉曼似乎沒聽懂地缸為啥要這樣說,以為地缸是在善意地安慰她,所以,還是心有餘悸地這樣說道。
“按照一般的邏輯來說,曼姐這樣想是對的,可是曼姐卻沒發現,其實屋裏還有一個人……”地缸越說越懸乎了。
“誰呀,誰還在屋裏呀!難道那個鹹瓜也藏在屋裏?我的行為被他發現了,他把那把鑰匙給拔出去了?天哪,那樣的話也死定了,他一旦告發我的話,刁得居也絕對饒不了我呀!”徐曉曼一聽地缸說,興許屋裏還有一個人,是那個人拔出了自己丟在保險櫃鑰匙孔中的鑰匙,不然的話,刁得居那樣的人,哪裏會那樣沉得住氣,哪裏還會那樣跟自己瘋狂那個呢!也就立即猜測是不是鹹瓜在場。
“不是鹹瓜……”地缸竟十分肯定地這樣回答。
“那是誰呀?”徐曉曼完全不能理解地缸了。
“曼姐你看……”地缸卻將一隻攥緊的拳頭伸了過來。
“這是什麼?”
“看吧……”地缸一下子張開了手指……
“鑰匙?咋會在你手裏呢?”徐曉曼一眼看見,那把自己插進保險櫃的鑰匙,居然就在地缸的手心兒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要不是我及時幫曼姐拔出了要是,還真就被刁得居給發現了……”地缸馬上這樣解釋說。
“天哪,你是咋做到的?你咋會在那樣的時候,出現在那裏呢?”徐曉曼完全不敢相信地缸說的都是真的。
“我一直尾隨曼姐的,因為今天曼姐太興奮了,生怕曼姐犯什麼低級錯誤,就一直跟到了地方,趁你們沒注意,就溜進了屋裏,躲在了角落裏,發現曼姐真的犯了低級錯誤,也發現馬上就要被刁得居給發現了,就不顧一切地先於刁得居到了保險櫃的那個房間,拔出了鑰匙,立即躲在了窗簾後邊,等他出去了,在衛生間裏跟曼姐那個的時候,才悄悄地溜出去,然後回到家裏了……”地缸還真是到了現場,不然的話,這些細節是編造不出來的。
“天哪,原來是這樣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徐曉曼一下子如釋重負!
“有我呢,曼姐就不要害怕了……”地缸竟一下子像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幸虧你呀,不然我可就死定了呀!”徐曉曼一把將地缸給緊緊抱住了,這個時候才突然感覺到,這個突然發生變化的地缸居然成了自己的不可或缺的男人,好像他的內心深處,真的對自己有那種不可替代的、獨一無二的的愛戀,才會做出如此神奇也如此勇敢的行動來保護自己吧……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地缸邊用手撫摸徐曉曼的後背,邊這樣安撫,隻有冥冥之中的某雙眼睛,才能從此刻地缸的眼神中,看出某種不為人知的悠悠深邃,對世間一切事物瞬間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