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我說昨天徐曉曼咋是一個人氣哼哼地回來了呢!問她什麼她也不說,還說讓我直接問你--原來你小子果然是狗吃草,動了驢心思呀!”刁得居果然聽到了真吅相,立即這樣憤吅恨地說道。
“表叔誤會了,我跟徐曉曼的關係不是一天兩天了,很早之前就跟她有過那種關係了,本來以為,她那樣的女人,多一次少一次完全不在乎呢,想不到,她居然守起貞潔來了……”鹹瓜卻拋出了這樣的論調。
“當然要守貞潔了,她現在已經是表叔的人了,哪能還跟你這個侄吅子發生那樣的關係呢?而你居然達不到目的,就用出賣情報給馬家為要挾,想得到她的屈從--你小子真的活膩味了,看我這回咋收拾你!”刁得居當然站在徐曉曼一邊來教訓鹹瓜。
“表叔聽我說呀,我當時是說了那樣的狠話,就是想讓她乖乖就範,可是她既沒有被我嚇住,也沒給我上身的機會,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呢,想不到,到了這個時候,她卻要反咬我一口……”鹹瓜還是執迷不悟的感覺。
“這還用人家反咬你一口啊,明擺著是有人向馬家透露了消息,才讓我的計劃慘遭失敗,這個內吅奸到底是誰?”刁得居立即這樣詰問道。
“反正不是我……”鹹瓜硬著頭皮不承認。
“不是你你當時要跟徐曉曼說那樣的狠話!”刁得居抓吅住這一點不放。
“我當時被她的大黃狗給撲倒了,實在沒招兒了,才放了那麼一句狠話--我對天發誓,我要是真的透露消息給馬家,就出門讓車給軋死!”鹹瓜竭力發誓不是自己幹的。
“發什麼毒誓都沒用了,話是你說出口的,事兒也因此而徹底失敗了,你收這個場,該如何收拾吧……”刁得居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鹹瓜了。
“表叔啊,你也不仔細想想,所有馬家的情況都是我費勁巴拉摸清的,回頭表叔製定好了計劃,想要實施,我咋會自己毀了自己的道兒呢,我真的沒跟馬家透露任何消息呀!要說沒有動機,我才真的沒有那個動機呀……”鹹瓜帶著哭腔這樣為自己辯護說。
“現在說啥都沒用了,事已至此,你身上長一千張嘴也受不清了……”刁得居無論如何也不會輕信鹹瓜了。
“表叔啊,你可得信任我呀,我可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幫表叔做事兒的呀!可不能因為我當時說的一句狠話,就斷定我是內吅奸,出賣了情報給馬家呀……”鹹瓜已經哭出聲了。
“想證明你的清吅白,隻有一個途徑……”刁得居居然眉頭一皺,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啥途徑啊?”鹹瓜止住了哭泣,立即這樣問道。
“綁吅架馬家的人,然後,從馬家索要一千萬的贖金,一旦做成了,就能證明你的清吅白了……”刁得居的心裏其實早已是翻江倒海,對於出賣情報的人他真的不能確定是眼前這個鹹瓜幹的,但他也逃不了幹係,就像昨天他死活都不承認欺負過徐曉曼一樣,結果今天一逼他,就說了實話一樣,所以,不用狠招逼他證明一下,怕是真的無法證明他跟自己是一條心了。
“天哪,表叔這是讓我犯罪呀……”鹹瓜好像知道綁吅架是個什麼性質的問題。
“你以為你還是善男信女無辜百吅姓啊……”刁得居才不在乎鹹瓜作何反應呢。
“可是……”鹹瓜一下子猶豫了……
“沒有可是了,假如你不想這麼做或者不去這麼做,我就認定你就是內吅奸,就是你出賣了情報給馬家--但如果你能綁吅架馬家的人,最好就是那個裝神弄鬼的馬三記,並且能搞到他家剛剛得到的一千萬的拆吅遷款,這樣才能證明你跟馬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證明你是真正清吅白的……”
刁得居剛剛失去幾乎所有的財富,他就是想趁機再給撈回來一部分,這樣心理才能平衡,這樣才算真正報複了馬家,也才算證明鹹瓜不是那個出賣自己的奸細,大家才會皆大歡喜……
“我本來就是清吅白的呀……”鹹瓜還在哀號。
“那就再次證明給我看……”刁得居卻完全沒有鬆口的意思……
此刻的牛二春,卻一點兒都沒感覺到危險即將發生,還跟徐吅曉吅蘭一起,沉浸在剛剛戰勝了刁得居和徐曉曼,一波三折但有驚無險地將姐夫馬三記的屍體順利安葬在了馬抗聯墓園的興吅奮中,有點兒得意忘形呢……
“你兩次扮演屍體嚇刁得居,咋一次都沒告訴我呢?”事後徐吅曉吅蘭還這樣埋怨牛二春說。
“就怕告訴你,你沉不住氣,表現出來,讓刁得居看出破綻,回頭放棄他們的計劃,反倒是咱們被動了……”牛二春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可是我也是被嚇得死去活來呀……”徐吅曉吅蘭想起當時的情景,現在的心裏還有點哆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