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跟我來吧……”刁得居知道徐曉曼的脾氣,假如不按照她的意圖行事的話,她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於是,隻得起身帶著徐曉曼,到了雙室房子的一間,打開緊鎖的房門,對徐曉曼說:“看了別叫出聲就行……”
徐曉曼還真不知道刁得居會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驚喜,以為有什麼比金山銀山更值錢的東西就放在那個房間裏呢!可是進了屋,被暗黑的光線弄得什麼都看得很模糊,伸手將房間的燈給打開了,才一下子發現,屋裏的凳子上,綁著一個堵了嘴吧蒙了眼睛的男人,居然渾身一個哆嗦,差點兒沒把“姐夫”兩個字喊出口來!
刁得居隨後跟了進來,站在徐曉曼的背後,小聲對她說:“咋樣,是個天大的驚喜吧!”
徐曉曼確定被綁架的人是姐夫馬三記隻好,立即拉住刁得居從房間裏出來,關上房門,到了客廳才低吼著質問刁得居說:“這算什麼驚喜,你們綁架我姐夫有個屁用!”
“拿他換錢呀……”刁得居直截了當說出了綁架的目的。
“他能換回什麼錢來?”徐曉曼立即提出了強烈質疑。
“換回你姐徐曉蘭剛剛領到手裏的一千萬拆遷款呀!”刁得居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險惡目的。
“原來你說的比金山銀山還值錢指的是這個呀!”徐曉曼這才恍然大悟,刁得居說的所謂的驚喜,無非是綁架了姐夫,然後對姐姐徐曉蘭進行勒索,得到的贖金就是所謂的驚喜呀!
“對呀,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驚喜嗎?”刁得居以為徐曉曼一旦知道自己已經綁架了她姐夫,她會無比驚喜呢。
“我有什麼好驚喜的,這樣的綁架一旦被人識破或者抓到的話,那可是要判重罪的,我可不想參與你們這樣的玩兒命遊戲!”徐曉曼居然知道綁架勒索會被判重罪。
“現在說這話已經晚了,你不是現在才參與的,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我們已經是風雨同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誰了……”刁得居馬上不溫不火地說出了這樣要挾的話。
“刁得居,你別以為把我叫來讓我看了一眼我姐夫,就會把我也牽扯進來,地缸就在公園門口,說好了我十分鍾不給他回話說我安全,他會上來找我,或者直接報警……”徐曉曼馬上惱怒地這樣回應說。
“我說徐曉曼呀,你還有沒有腦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的良家婦女,身世清白,遇到了我這樣的歹人,離開了就能劃清界限?告訴你吧,你殺了親生父親的事兒鹹瓜早就告訴我了,還有這次那具屍體也是你的傑作吧,再就是徐曉曼的父親,也就是你的養父也應該是你給做掉的吧--這麼多罪行累累還想跟我劃清界限,晚了,假入你不乖乖配合我,隻要我一個電話,警察立馬就會來抓你,你信不信!”刁得居居然一下子說出了徐曉曼這麼多的罪狀。
“想抓我,沒那麼容易,說我殺人了,有啥證據?”徐曉曼卻不以為然,輕蔑地問道。
“別的證據沒有,這個東西你該認識吧……”刁得居邊說,邊將一包東西丟給了徐曉曼。
“這是什麼?”徐曉曼倒是心裏一驚。
“自己看吧……”刁得居卻一下子有點居高臨下的態勢了。
“睡袋?”徐曉曼的心還真就顫抖了一下--一下子想起來了,當初在北大橋上,將姐夫馬三記的屍體拋下河中之後,剩下的那個睡袋,被鹹瓜威脅著按倒在上邊從了他的奸汙,然後,逃離的時候,鹹瓜問自己,這個睡袋咋辦,自己說讓他隨便丟掉--想不到,這個家夥,居然給留存下來,而且成了刁得居要挾自己的殺人證據……
“一個睡袋,就能證明我殺人了?”徐曉曼強作鎮定這樣說道。
“是啊,本來證明不了什麼,可是經過仔細研究,裏邊居然殘留了許多血跡甚至是肢體殘留物……”刁得居卻馬上說明了這個睡袋的罪證價值所在。
“刁得居,你到底想幹什麼吧!”徐曉曼相當於承認自己無法逃脫刁得居和鹹瓜的指認了,就這樣無可奈何地問了一句。
“很簡單,配合我,通過綁架你姐夫馬三記,從你姐手裏要出那一千萬的拆遷款,一旦到手,我就給你一百萬,然後,我帶著錢跟鹹瓜遠走高飛,再也不在這裏拋頭露麵,你也就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幸福日子了……”刁得居說出了這次綁架的終極目的。
“我覺得你是癡心妄想……”徐曉曼的聲音低下來了。
“為什麼是癡心妄想?難道我們綁架了你姐夫馬三記,你姐徐曉蘭會無動於衷?”刁得居不信綁架了馬三記,得不到徐曉蘭的贖金。
“我姐要是不拿錢,而且報了警,你們還有啥招兒弄到錢?”徐曉曼馬上這樣反問道。
“那我們就撕票啊,你姐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咱們弄死她的男人吧……”刁得居立即原形畢露。
“那可不一定……”徐曉曼卻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