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曼居然將自己也扮演成一個受害者,一連串提出了這麼多問題……
“徐曉曼,我勸你不要聽信讒言,更不要上了某些‘好人’的當,我和你姐從來就沒殺過人,更沒有你說的那些險惡行徑,你聽到的都是誣陷和謊言,千萬不要相信那個所謂的‘好人’啊,他現在綁架了我,也綁架了你,你咋還相信那個所謂‘好人’的話呢?”牛二春還不能確定徐曉曼到底是不是這起綁架的始作俑者者,但還是這樣規勸她道。
“別的我都可以不信,但有一點我必須信……”
“哪一點?”
“就是我的真姐夫已經被人殺害了,而你這個活著的姐夫是個冒牌貨……”徐曉曼就是要證明這一點。
“你拿什麼證明我不是真姐夫?”牛二春倒想聽聽徐曉曼從自己身上看出了什麼破綻。
“一般人還真就證明不了,因為一般人隻看外貌隻聽聲音,而你這個贗品姐夫跟我的真姐夫馬三記長相聲音還真是幾乎一樣,真假難辨--可是我跟我的姐夫馬三記是有過親密關係的,從小到大,有過很多親密接觸的,所以,很多不為人知的細節,隻有我和姐夫才知道,或者說,除了我姐徐曉蘭,隻有我這個跟他有過男女關係的女人才知道--難道這樣的證明還不夠嗎?”徐曉曼似乎已經掌握了某些無可辯駁的證據。
“什麼證明啊,你有什麼具體的證據證明我不是你姐夫馬三記呢?”牛二春自己都有好奇心了。
“別的證明都來得不快不爽,索性我就說出三個除了我姐隻有我知道的,我姐夫的秘密吧……”徐曉曼真的要披露所謂的,真姐夫馬三記的真相細節了。
“啥秘密呀?”
“第一,我姐夫的大腿根兒有一個豆粒大的黑痦子,你有嗎?第二,我姐夫做過包皮手術,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你有嗎?第三,我姐夫的這裏有反應的時候,隻有一紮長,黃瓜粗,可是你這裏一紮量不下,還多出一個頭兒,粗細也從黃瓜粗變成了雞蛋粗--你在別的方麵都可以假裝是我姐夫,可是這三個細節,你無論如何都裝不來,演不像,終於露出了馬腳啊……”徐曉曼還真就邊在牛二春沒穿上褲子的下邊翻看比量,邊說出了那些真的讓人無法辯駁的真相細節。
“一派胡言,這些都是你成心編造設計出來的……”牛二春無法反駁,隻好這樣籠統地徹底否定。
“是不是真的,你心裏最清楚,按說我姐徐曉蘭也應該心裏清楚,就在那場百年不遇的大暴雨過後,我姐夫突然失蹤沒了消息,你卻偏偏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了,頭天晚上我姐徐曉蘭還火燒屁股一樣跑來我家好幾趟,硬說我把姐夫給害了,給藏起來了……可是自相矛盾,到了第二天,居然跟著姐夫一起到拆遷辦去領巨額拆遷款去了!等到回來之後,才覺得對不住我,帶著十萬塊錢來給我賠禮道歉……
“我當時就想,我姐這是咋了呢?姐夫不是失蹤了嗎,咋又突然冒出來了呢?而且看我姐的眉宇間,居然泛起了桃花紅暈,一問才知道,好久不過夫妻生活的姐姐,居然在昨天夜裏--你這個假姐夫突然回來之後,一響貪歡,梅開二度,親口說你這個冒牌姐夫能力大增,弄得她好生身心飽足--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吧……”徐曉曼將這些親自感受的情況也拿出來作為揭穿假姐夫的佐證了。
“我和你姐,從來都是美滿和諧的夫妻,假如沒有你這個魔女般的小姨子的話,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美滿的夫妻了……”牛二春很是吃驚徐曉曼能從這些角度來逐漸剝去自己的偽裝,但堅守自己的身份,已經不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住徐曉蘭的名節和家庭的當務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