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姐姐和姐夫結婚,我嫉妒得要死,就偷偷纏磨姐夫要了我,可是姐夫一把將我推開了,我懷恨在心,就偷偷潛入新房,在床單下撒了一把東西……你說,我撒的是什麼東西?”徐曉曼出於炫耀自己跟姐夫馬三記之間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居然真的開始問細節了。
“哎呀,很多年了,我不記得了……”牛二春完全不知道這個細節是啥,所以,隻好這樣敷衍說。
“不是不記得,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新房婚床的床單下,撒的是一把圖釘,還特地將每個圖釘的尖兒都朝上,結果,第二天跟姐姐洗澡的時候,發現她的身上有很多血點子,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徐曉曼居然真的說出了在床單下撒了什麼害人的東西。
“這樣的事兒你都幹得出來?”牛二春這樣問的時候,仿佛芒刺在背一樣。
“這樣的事兒你居然不知道、不記得,說明你不是我姐夫馬三記--再問你,在我姐姐生馬歡歡的時候,月子裏沒法滿足姐夫的要求,而且讓姐夫單獨睡了一個房間,我就趁機溜進去,鑽進了姐夫的被窩,可是姐夫卻無動於衷,將我給推出了門外,我一氣之下,趁他睡著了,就放了一樣東西在他的房間裏--你說,是什麼東西?”徐曉曼意猶未盡,又說出了一個規定情境。
“真的時間太久了,我不記得了……但凡是不愉快的事兒,我都很快忘掉的……”牛二春還是完全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所以還是隻能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
“不是忘掉了,而是你根本就沒親身經曆過--告訴你吧,為了報複姐夫,我就把家裏的一頭草驢給牽到了姐夫睡覺的屋裏,還在草驢的身後,放了一個凳子--第二天早上被姐姐看見了,一巴掌打在了姐夫的臉上,臭罵他--這幾天你都等不了了,連驢你都上,你還是個人嗎--我聽了,足足笑了半個月,天天都笑到肚子疼……”徐曉曼說道這裏的時候,居然還像當年一樣,笑得直不起腰來,那種騷浪的樣子,越發顯現出了她的妖媚和陰毒。
“這樣的醜事你也好意思說出來?”牛二春聽見這樣的細節,看見徐曉曼那樣的笑,真有點無法忍受這樣的一個女人了。
“我說這樣的事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證明你這個姐夫是個假的,連這樣刻骨銘心的事兒都不記得了,你還敢說你是我姐夫馬三記?”徐曉曼卻像抓到了對方的把柄一樣,覺得自己的檢驗獲得了明顯的效果。
“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早就打包都丟到腦腔脖子後了,不想記住它們……”牛二春隻有這一招兒來應對了。
“得了吧,好,你說時間過得太久了,不記得了,那我問你,就在不久前,姐姐帶著馬歡歡到城裏去燙頭,你一個人在家裏,我打電話過去,約你到家裏來,你立即撒歡跑到了我家裏,見了我就像公狗一樣撲了上來……我怕在屋裏被人發現,就將姐夫拉到了地下室,然後讓他進入了冰櫃,我自己也跟著進去了,邊跟姐夫做好事,邊掐著姐夫的脖子問了他一句話--假如你是我的真姐夫,應該能知道我問了什麼話,我姐夫回答了什麼話吧……”徐曉曼又祭出一個可以驗證是真姐夫還是假姐夫的狠招。
“你問啥了?我回答啥了?”牛二春還真的回答不上來。
“承認你不是我姐夫了吧--告訴你吧,我就這樣騎跨在姐夫是的身上,邊這樣,邊掐住了姐夫的脖子問他:姐夫不怕我下手狠,失手掐死呀!姐夫愛我愛到了發狂,居然對我說:今生要死,就死在你手裏--聽見了吧,我跟我的姐夫是這樣的生死關係,這些你都不知道,也毫無體驗,今天我讓你體驗一把,知道自己的的確確不是我的真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