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去她家了呢?”
“正好薛姨家的外甥女跟歡歡是一個琴班的同學,歡歡練的比她好,薛姨算是把歡歡請去當小老師了,說是再過倆小時,親自把歡歡送回來呢,我不放心,專門派五秀全程跟隨歡歡,你就放心吧……”徐曉蘭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這樣啊,那,你說咱倆咋樣繼續磨合吧……”重生在牛二春身體中的馬三記這才算同意了徐曉蘭的請求。
“大白天的,就不上床了吧,隨便你在家裏的各個地方,想咋磨合就咋磨合吧……”徐曉蘭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那就,來個站立式的?”
“哎呀,好多年沒那樣了,不知道身體的柔韌性還行不行了……”
“不試試哪裏知道啊……”
“是啊,那就快點兒試試吧,兩個小時,一眨眼就會過去的……”
就在重生在牛二春身體中的馬三記變著花樣在家裏的不同地點大白天就進行適應性磨合的時候,在董二秀麵前折戟沉沙的、重生在地缸身上的牛二春,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徐曉曼的家裏……
“碰一鼻子灰吧……”一進家門,見了大黃狗,居然就被它用狗屁給呲了……
“滾一邊去,你咋知道我碰一鼻子灰?”重生在地缸身上的牛二春正惱火呢,一聽重生在大黃狗身上的地缸用狗語這樣揶揄自己,馬上這樣質問道。
“我什麼都看見了……”
“你跟蹤我?”
“還用跟蹤?大老遠跟著就行了--咋樣,歇菜吧,既然你占用了我的身體,也就要履行這個身體曾經的承諾,除了曼姐以外,就別想著再去討好別的女人了,知道了吧……”重生在大黃狗身上的地缸幸災樂禍地這樣說道。
“休想限製我的自由,現在我是這個身體的主宰了,我想幹啥就幹啥,誰都管不著--就想你現在重生在大黃狗的身上了,你讓去限製你的自由,不讓你吃屎,你身為狗狗,會服氣嗎,會聽從嗎?”重生在地缸身上的牛二春在惱怒中為自己據理力爭。
“我做狗以來,從來沒吃過屎的……”重生在大黃狗身上的地缸卻這樣爭辯說。
“我才不信呢,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你既然已經成為狗了,那就應該改不了狗吃屎的天性吧!”
“即便你是人類,但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原本我的身體對曼姐忠貞不渝,可是一旦被你的本性給主宰了,就開始讓它墮落了,這真是人類的最大悲劇啊!”
“你都托生成狗了,還惦記著人類的德行幹嘛--再說了,將來我很可能一下都不碰徐曉曼了,倒是專一地全身心都在董二秀一個女人的身上了,這樣你總不會說我不忠貞了吧!”重生在地缸身上的牛二春,居然把自己的底線都給說出來了。
“我才不信呢……”
“為啥不信?”
“除了那個董二秀,難道你會放棄昨天來的那個對你色迷迷的徐曉蘭?”重生在大黃狗身上的地缸卻一下揭穿了對方與徐曉蘭之間的特殊關係。
“你說啥?徐曉蘭對我色迷迷的?她什麼時候變成色迷迷的女人了呢,我咋沒看出來呢?”重生在地缸身上的牛二春覺得對方這樣說徐曉蘭太不負責任了,簡直是在汙蔑徐曉蘭。
“別裝了,之前你們之間肯定關係非同一般,騙得了人類的眼睛,騙不了我這雙銳利無比的狗眼……”
“都說狗眼看人低,你眼睛看到的,一定都是低級下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