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壞事兒!”姚清清一聽牛二春終於被她給震懾住了,要坦白了,還這麼跟了一句。
“其實我……”牛二春真是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做的那個夢說出來給姚清清聽。
“還想抵賴,走,這就跟我見大姐,馬上就跟她說明白!”
“別別別,我這就坦白,這就坦白--其實我,是做了一個跟你好的夢……”牛二春終於抵抗不住,將真話說了出來。
“啥,跟我好的夢?你做夢跟我好了?”
“是啊,所以……”牛二春似乎得出了結論。
“所以什麼呀所以,你說,跟我怎麼好了--平時咱倆關係也挺好的呀,你做夢跟我好有啥奇怪的呀,你咋做了夢就變成這樣了呢!”姚清清有點莫名其妙的樣子。
“我做的不是普通的夢……”牛二春這才要爆料。
“那是什麼夢?難道是……”姚清清似乎有點警覺了,預感到牛二春的這個夢不會是什麼好夢。
“是啊,就是做了那樣的夢……”牛二春隻好承認了。
“哪樣的夢啊,你說清楚,別含混著,把話說清對誰都好!”姚清清還一定要較真兒。
“就是那種……你應該懂的……”牛二春說不出口仿佛。
“那種啊,我懂什麼懂!”姚清清是不想懂牛二春說的那種夢。
“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第一次好的那種……”牛二春還是無法直截了當地說出口。
“第一次好?你是說我被你在夢裏逼迫得跟你洞房花燭了?”姚清清給理解成這樣的場景了。
“不是我逼迫你的,是你自己進到我屋裏,鑽進我被窩,非讓我拿走你的第一次不可……”牛二春這才將當時的夢境講出了給姚清清聽……
“天哪,你可太流氓了呀,我咋會自己進你的房間呢?我咋會自己脫光了進你被窩還讓你……”姚清清簡直不敢相信。
“我也不懂啊,反正夢裏你就是那樣的呀……”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
“不是我覺得呀,你在我夢裏就是那樣表現的呀……”
“你太惡心了,竟然在夢裏把我給糟改成那樣的女孩子了,真令人發指,說你句什麼好呢!”姚清清咬牙切齒的樣子,但卻又十分無奈。
“說啥都行,反正,我是實話實說了,要殺要剮你就看著辦吧……”牛二春把實話都說完之後,也隻好任其發落了。
“走,你這就跟我到大姐那裏去說清楚!”姚清清邊說,邊過來拽牛二春的胳膊。
“我都告訴你實話了,你咋還要去見嫂子呢!”
“你這樣的人太危險,竟然做出了那樣的夢,要是不及時阻止你,那天神經了,還不真的做了呀--走,一定要找我大姐去說清楚,不然的話,將來你真的像夢裏那樣,玷汙了我清白的名聲,我大姐怪罪下來,還以為我是那不正經的女孩子呢,所以,必須現在就去見我大姐,把來龍去脈都說出清楚,要處置,也由我大姐來處置你!”邊說,姚清清邊用盡力氣,將牛二春往外拖……
“你這個人可真不可理喻,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死活不跟你說實話了,可是一旦說了,你又來這一套……”牛二春邊說邊使勁兒往後坐。
“哪一套啊,都是你自己的人品有問題,居然在夢裏做了那麼齷齪的勾當,還恬臉說出來,就更顯得你的心有多麼下流可怕--走,今天就是死,也要把你交給大姐來處置!”姚清清那股子執著勁兒上來了,堅決要將牛二春繩之以法的樣子。
“你以為我怕見你大姐呀,你以為見了你大姐就會把我怎麼樣啊,不就是做了一個夢嗎,也不是我成心的,誰能確保做夢的時候,不夢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呀!”
“你做點什麼夢不好,偏偏做我跟你好的夢,這說明你平日裏心裏沒少往歪了想,不然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夢來!”姚清清認定牛二春有罪的樣子,而且已經將牛二春給拉出了屋子,就朝姚冰冰呆的辦公室裏繼續拽。
“你把我給想象成什麼人了,幹脆,你直接報警,把我抓緊公安局去坐牢得了!”牛二春真覺得這個平時看似溫柔美麗的姚清清不可理喻了,僅僅是一個夢,就把事情無限放大,還一定要公之於眾,讓自己丟人現眼她才罷休,索性,就由她去吧,看看她最後能把自己怎麼樣!
說話間,姚清清已經將牛二春給拉到了大姐姚冰冰的辦公室,一見大姐的麵兒,姚清清立馬將牛二春的胳膊給鬆開,雙手捂臉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是咋了呀?”正低頭數錢數得差點手抽筋的姚冰冰,看見二妹姚清清拉著牛二春進到屋裏,本來就挺吃驚,轉而二妹居然捂著臉哭了起來,馬上就關上抽屜,站起身來,十分驚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