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姚家姐妹住的那個旅館的路上,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心想,假如自己不說破的話,用殷成龍這個“假麵具”讓自己隱身的話,或許是個很好玩的遊戲吧……
發現自己有這樣的心理,不免笑了起來……
難道自己曆經磨難依舊童心未泯?
突然想起了自己與姚家姐妹在一起的那些水月,真不知道與她們再次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尤其是自己“麵目全非”的情況下,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應該不是“隱身人”的感覺吧?
假如此刻連姚冰冰也沒認出自己的話,可能就更是一番特殊的情景了……
之前在小旅館的附近見過姚家姐妹,那個時候就沒誰能認出他來。
現在是姚冰冰以搬家師傅的名義帶著自己去到這些姐妹麵前,自己該如何表現,心裏還真的沒底。
假如真的認不出來,是不是會失落?
假如被認出來,會不會很尷尬,很突然?
越是這樣多的複雜情況縈繞於心,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就越覺得這次的“隱身”搬家行動令他產生了無名的興奮……
很快,到了那家小旅館,停好車子,下車前,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還問了嫂子姚冰冰一句:“我在車裏等嗎?”
“別呀,下車跟我一起搬東西呀……咋了,你以為會被誰認出來嗎?”姚冰冰以為對方還有這樣的心理障礙呢。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自己也說不清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啥樣的。
“你怕啥呀,反正遲早也是要麵對她們的,隻不過是一層窗戶紙捅破沒捅破之間而已……”姚冰冰說出了實情的本質。
“可也是,我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呢?”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也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小孩子了,啥樣的事兒沒經曆過呢,咋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緊張到這個程度呢?
“倆人這樣說著話,就下車進了那家小旅館……
姚冰冰敲開了她們姚家姐妹住的那間客房,一進門,就對大家說:“好了,立即準備搬家吧……”
“他是誰呀?”姚玉玉的眼睛尖,一眼看見了大姐姚冰冰身後跟來的一個男人。
“他是我請來幫咱們搬家的師傅加司機,大家別愣著了,快點行動吧,搬過去再吃飯,都多長幾隻眼睛,別落下什麼東西……”姚冰冰邊這樣介紹跟來的男人,邊這樣叮囑眾姐妹說。
屋裏的三個妹妹一聽,馬上都開始埋頭忙活自己應該搬動的東西。
隻有三妹姚玉玉突然對二姐姚清清小聲說:“二姐呀,我咋看這個師傅眼熟呢?”
“咋眼熟了?”姚清清邊這樣說,邊瞄了一眼正在哈腰搬東西的中年男人……
“我咋看他像咱們的二春哥呢?”姚玉玉這樣小聲地猜測說。
“你眼睛瞎呀,二春哥今年距離三十還差老遠呢,可這個男人眼瞅四十的樣子了,哪裏有一點兒二春哥的影子呢?”姚清清卻口無遮攔地這樣貶損姚玉玉說。
“我也不知道為啥,總覺得他身上的某個地方像二春哥……”姚玉玉還是覺得自己的第六感正確,就覺得這個男人某個地方很像二春哥。
“你呀,一定是魔怔了,瞅誰都有點像你的二春哥,壓根就沒跟二春哥咋樣過,咋就魔怔到了這個程度呢……”姚清清撇著嘴這樣揶揄姚玉玉說。
“誰說沒咋樣了--當初若不是為了喚醒二姐的話,可能懷上孩子的就不是二姐,而是我了……”姚玉玉立即一肚子委屈地這樣反駁說。
“誰讓我命好呢,成了活死人還有人要,你倒好,活蹦亂跳的,也沒抓住男人的心呢!”姚清清拿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裏,跟姚清清玩起了的“幹氣猴”的把戲。
“你咋這樣說話呀!”姚玉玉還真是被氣到了……
“咋樣說話了?”姚清清完全不甘拜下風,直接拿出了吵架的架勢。
“現在你承認你命好了,可是你醒來之後,為啥一口咬定是二春哥強暴了你,還要報警抓他坐牢,這樣才嚇跑了二春哥呢?”姚玉玉一下子揭穿了這個二姐的真實嘴臉。
“我願意,屬於我的男人,誰都搶不走,不屬於我的男人,就愛上哪去上哪去!”姚清清居然還是這樣一副德行。
“想不到到現在二姐還是這麼不可理喻……”姚玉玉真覺得沒法跟二姐這樣的人相處下去了……
“覺得我不可理喻你咋還叫我二姐呢?”姚清清居然還繼續以大欺小這樣回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