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斌給小賴輸了點青木靈氣,它跳下地,四處玩耍去了。
“奇怪,家裏沒有人,都跑哪裏去了。”
陳文斌走到後院豬欄,小黑跟著跑了過來,大柱坐在小板凳上,正剁豬草。見陳文斌回來,滿臉堆笑:“文斌,你可算是撿到一個寶了,雜交野豬不愁了。”
“你抓到了一頭大野豬?”陳文斌喜出望外。
“哪有那麼容易,不過我們現在有一頭現成的種豬了。”
“哪裏,你不會是指小黑吧。”陳文斌望著跟過來的小黑,乍一看去,體格真還挺壯實,“它才幾個月大,難道就開始拈花惹草了。”
大柱嘿嘿一笑,指著豬圈裏的一頭漂亮花母豬。
“昨天我準備給這頭豬人工配種,你猜怎麼著,竟然被這小子搶先了。”
陳文斌滿臉黑線,一般種豬起碼要兩三年,才到年輕力壯的時候。小黑倒好,最多三個月,開始春情勃發了。
難道是因為青木靈氣的緣故?陳文斌暗暗推測。
自己最近的桃花運不錯,美女都對自己投懷送抱,先前以為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頗具吸引力,仔細想來,有時候自己挺慫的,但就是招人喜歡。
“嗯,小黑不錯,幾十頭種豬全靠它了。”
看著大柱臉上的笑容,陳文斌不禁打了個寒顫。可憐的小黑,才這麼大一點,就要開始辛勤勞作。一個對付幾十個,會不會精盡人亡啊。
小黑樂滋滋地,絲毫沒有受兩人談話影響。它在豬欄裏走來走去,仔細觀察欄裏的母豬,挑選了一會兒,一個全身純白的年輕母豬引起了它的興趣,它在欄外叫了幾聲,一個跳躍進到豬欄,開始撩騷了。
陳文斌讚歎不已,都說豬性善淫,這野豬更是淫上加淫。看它這體格,別說幾十頭母豬,再來一百頭都不成問題。
“師兄,我那兩個朋友呢,怎麼沒看見?”
“小夢和阿坤呀,他們兩個跟著秀兒上山玩去了。”
陳文斌走出院子,準備上山去看看,前麵大路上過來一個人影,挑著一擔水,走路東倒西歪。
陳文斌趕緊跑過去,接過她肩上的擔子:“玉凝姐,你怎麼自己挑水呀。”
周玉凝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譏誚道:“你不用在我這裏套近乎,怎麼舍得離開你的辛姐姐啊?”
陳文斌輕鬆地挑著水,可別小看這一擔水,一百二十多斤,能挑的動的女人不多。
“看你說的,我在縣裏有點事情,又不是泡妹子去了。”
“哼,誰相信你?”
周玉凝嘴上罵著,臉上神色卻轉溫柔了。
“最近沒下雨,井裏的水都幹了,我這是從很遠的地方挑過來的。”
雙龍村地處偏僻大山,平日的水源主要靠幾口古井,遇到大旱季節,喝水確實成問題。
“村裏該組織修建幾個大水池,雨季的時候蓄水,一年四季就不愁了。”
“說起來容易,先不說修水池的錢,就這破爛山路,運材料上來都是個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