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蠍也揚起一抹陽光十足的笑:“很抱歉,我當然是重情重義的,可是,僅限於對銀子……”聞言,西塵狠狠地吐血了……
付了訂金,秦怡蠍這才出發去偷龍,這是她的一向準則,交了訂金,才辦事,西塵就坐在窗邊,靜候秦怡蠍偷龍成功。
果然,半晌之後,秦怡蠍就浩浩蕩蕩的拖著一個大麻袋來了,踹開門,把麻袋放到地上,斜眼瞧著西塵,“噥,這就是那隻幼龍。”
西塵聞言翻開了大袋子,袋子裏安睡著一隻小小的幼龍,離近了,還能聽到幼龍酣睡的呼吸聲。
滿意的把袋子合上,西塵要付正金了,咳嗽了半天,他猛然抬頭,眼裏閃亮亮的,“怡蠍啊,最近我手頭緊啊,沒那麼多金子,咳咳,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行不??”
眼睛眨啊眨,眨啊眨,賣萌的西塵看秦怡蠍猶豫的樣子,覺得有戲了。
哪知,秦怡蠍隻是想了一下後,就笑起來,對西塵道:“要是西塵兄沒錢先付,那這龍,就先寄放在兄弟這兒了啊。”誰不知道,西塵是武林上一個大無賴,欠人的錢他可以拖上幾百年不止。
鬱悶的眼神飄了飄,西塵吸了吸鼻子,“你要不要這麼趕進殺錢……”
秦怡蠍悠閑的甩了甩身後的披風,“嘿嘿,沒辦法,誰叫兄弟你在江湖上的名譽實在不好呢~”
抹了把熱淚把自家小金庫的鑰匙丟給了秦怡蠍,囑咐她不準多拿,然後就扛起裝著幼龍的麻袋一路輕功加程的走了。
七王妃房裏簾子微拂,七王妃站在自家房裏笑的一臉奸商樣,這西塵平時沒少兜錢,跟她差不多,不過沒她多就是了,今天自動乖乖的把鑰匙交給她,不洗劫一空怎麼對得起那些被兜的人呢??
想到自己的金錢庫子又能進一筆巨款,秦怡蠍得瑟的笑了……
辛勤的扛著麻袋回了崖底,正要打開草屋的門,忽然想到了什麼,西塵兄一臉正經的把麻袋放在地上,掏出把小鏡子,對著鏡子整了半天的頭發,才滿意的塞回鏡子,然後把地上的麻袋重新扛起來了,推開門,進了房間。
夏繚夕閉著眼,正在長寐,如瀑的烏絲鋪撒在了枕邊,那安靜的睡顏看的某人心頭一悸,佯裝咳嗽掩飾自己心跳的失常,見夏繚夕沒反應,他又大了點聲咳嗽了兩下。
可能是之前受的傷太重了,她今晚難得睡得沉了些,所以對於西塵的咳嗽視若罔聞,見夏繚夕似乎真的很累,西塵也就沒打擾她,拖著麻袋子,他把門關上,決定明天再把這事告訴她。
天邊剛剛劃過一抹曙光,夏繚夕就睜開了眼睛,她昨晚很早就睡了,所以今天早上起得也很早,從床上半躺起身,她揉了揉眼睛,昨晚似乎睡得很沉呐。
剛醒了沒多久,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響,她詫異的抬起眸,入目看到的是穿著白衣的西塵兄手端著一碗稀粥,“嘖,早餐來了,你病剛好,隻能喝稀粥了。”
夏繚夕點點頭,下了床,她坐在木椅上用起了早餐,因為右手斷了筋,所以她是用左手握著勺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