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彼伽講了這麼一長串,夏繚夕像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樣,那麼,實踐的話,比如呢?”挑了挑眉毛,實踐??能用來幹啥??
彼伽直接用行動示範給夏繚夕看————伸出指尖點著身旁的圓桌,一雙悠長的眼緩緩閉上,片刻後,從指尖上湧出了星火,直接將圓桌燒出了一個小洞。
“就如你剛剛看見的那樣,要是實踐的話,便是這樣。”簡言意賅,彼伽側目看著夏繚夕,莫名的,他相信她能明白。
“魔法,是有很多種的嗎?”沉吟片刻,夏繚夕抬頭看向彼伽,眼裏充斥著更多的探知,對於魔法,她希望掌握的更多,更多,隻有這樣,才能在危急的情況下,加以完美的應用。
“是分很多種的,魔法這種東西,高深莫測。”彼伽輕彈了下手指,挑目而道。他不希望她是通過詢問的方式得知這些,更聰明的人,往往相反,他們會在知道了入門的情況下,加以嚐試,而後愈發強大,隻有這樣的人,才能更好的運用和理解魔法,而往往是這樣出的效果是最好的。
“也罷,你要是不想全盡然的告訴我,我可以自己嚐試。”夏繚夕當然看出了彼伽眸子裏想要說的是什麼,他想要讓她自力更生,既然人家不想說,強求自然是沒可能的,自力更生就自力更生吧,她就不相信她還會搞不懂這些魔法什麼的。
眼裏流露了出一絲讚許,彼伽懶懶的吹了口哨子:“那麼,龍女大人就請好好練習吧,在下不陪同了,魔法這種東西,往往還是自己琢磨出來的會比較好。”
夏繚夕心裏雖然惱怒,表麵還是笑,笑得雲淡風輕,“我自然知道。”
彼伽笑了笑,而後一個轉身消失不見,夏繚夕咬著牙,自己琢磨就自己琢磨唄,她才不會讓那家夥看自己笑話!她可是個有骨氣的女子,當然,這最明顯的,就是是在爭辯這方麵……
“既然火可以,那麼,水應該也可以吧。”夏繚夕腦筋一轉,這麼想,她就自己先默念出了一個小火球,在無辜的圓桌邊轉來轉去,啊哈,既然這圓桌剛剛都被燒過了,就不介意更淒涼一點對吧?!(圓桌:…… 我恨你們!!……嚶嚶嚶……)
在破壞了一塊圓桌角的情況下,夏繚夕手段熟練的在心裏默念水,“嘩啦……”一股小水注從她的掌心噴湧而出,果然,有火,就有可能有水,那麼,這魔法,還真的需要自己去探尋呢。
“繚夕姐姐,繚夕姐姐,嗷嗷嗷……”門外,許久沒有喚夏繚夕姐姐的小娃娃敲著門,哇哇大叫。
皺了皺眉,夏繚夕聽著這聲音,是?小娃娃?這個時候風急火燎的來找她到底搞什麼名堂吶?開了門,夏繚夕低頭就看見穿著一身紅裳的小娃娃站在地上,連鞋也不穿,扁著小嘴看著她,看模樣上去,似乎是頗為委屈。
汗了汗,她鼓著笑容,看向小娃娃,企圖安撫下小家夥不安的心,“告訴姐姐,咋地了?”
“嗚……龍寶寶欺負人,不對,是欺負人參!!!”小家夥一臉憤慨的手指向後頭不遠處,那裏,龍寶寶正一臉無辜兼茫然的看著夏繚夕,主人,它真的啥都沒做,這是啥情況啊這是……
夏繚夕扯了扯嘴角,一頭黑線隨即而落,咳嗽了兩聲,她帶著寧靜的聲線問道:“那隻呆呆的龍寶寶,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不可饒恕欠錢不還的事情,驚擾了我們可愛聰慧心靈手巧又善良的人參……娃?”
遠處的龍寶寶看著夏繚夕口裏吐出長長的一長串,驚異了半天,選擇沉默醬,沉默沉默……
————————————————————— 而此時的另一邊 ———————————————————————
天颸領著陌秧從另一條偏遠的小道竄入到了水牢附近。
“那座鐵灰色的,便是水牢。”指著水牢,天颸對陌秧說道。
將手支撐於下巴下,陌秧環顧了遍水牢周圍的環境,果然,這裏十分偏遠,不愧是水牢,離普通的牢房要遠得多,不過,這也許就是那些無恥小人做壞事的便捷之處,水牢可是斷斷沒有普通牢房那樣多的堅守獄衛,而且這裏如果自己要出逃的幾率幾乎為零,可一旦有了外邊的同夥幫助,那麼這一切就根本就不是難題。
這麼想著,他就對身旁的天颸道:“這水牢雖然嚴密無從逃脫,可難保與外人還是有聯係的,而且,這周圍叢林雜草,跑出個什麼人都不會有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