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遙控器從裏麵扔出來,嚇的她立即躲閃。
昏暗的房間裏本就什麼都看不清,那個遙控器硬生生的拋到眼前她才留意到。
瘦弱的肩膀一下子被抱住,整個後背被撞在門框上。
眼前一暗,當回過神就看到一個男人冷著臉朝著裏麵,那漆黑的鷹眸要殺人似地。
頓時裏麵安靜下來,甚至連同剛剛唱的很專注的怪音也沒了。
那個唱歌完全不在調上的人似乎知道是由自己所引發的事故,立即就喊了一聲:不是我。
傅赫卻是冷眼瞪著王韓:你就不能安穩坐著?
溫良坐在角落裏避而不談,一直當自己是個透明來著,端著酒杯自己玩自己的。
“靠,我怎麼知道那女人突然跑進來?”王韓立即替自己辯白。
“你沒事吧?”戚暢忍著背上的疼痛以及兩個人之間毫無距離感的恐慌感問道。
“我自然不會有事。”
……
好囂張驕傲的男人,剛剛遙控器好像差那麼一兩厘米從他的腦後經過。
遙控器摔在對麵的門上,很快有人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又關門回去了,似是因為看到傅總那高挺的身材在此。
兩個人之間那微妙的情愫,她立即低了頭,忍著極快的心跳,用力抿唇。
漆黑的鷹眸垂下,因著光線看不清她臉上的情緒卻感到心內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在注入一樣也立即放開她,大步往裏走去。
為了緩和氣氛立即有人說:要不請戚總唱一首,早就聽說戚總在唱歌方麵很有天賦。
戚暢看了看剛剛提議她唱歌的人,然後淡笑一聲:那都是傳聞,其實我唱歌比剛剛那位還‘優美’。
頓時房間裏沉默下來,卻不出三秒大家都笑了。
除了那位剛剛差點被群K的大少爺。
她沒能坐在傅赫身邊,根本沒人給她讓位子,大家還是習慣性的按照以前的坐法,其實也是沒人把她當傅赫的女人。
她便坐在溫良的對麵,溫良看她一眼,淺淺的勾著唇角,看著她手指上空蕩蕩的不由的轉頭看傅赫:傅公子你也太小氣,證都領了連個戒指也不給戚總買。
傅赫轉頭看戚暢,戚暢也一愣,這幾天在K市也不止一個人問她戒指的問題。
“其實不是沒有,隻是我不習慣戴。”
她說著從旁邊的包包裏拿出剛剛跟戚雪去買的戒指給自己套在手上,好大一個鑽戒。
“誰買的?”
……
色彩斑斕的雅間裏再次平靜下去,那一聲問是出自傅大公子的口。
幾個男人更是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倆,似乎要從他們倆的身上看出個洞來。
她一下子說不出話,尷尬的低了眸。
“我問你是誰買的?”
“戚雪。”她不耐煩的說道,抬眼冷冷的瞪著他。
這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戴著這個不舒服的戒指都是因為跟他的關係?
這麼多人麵前,竟然也可以這樣傲慢的問她這種話。
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要走,她哪裏還有臉留在這裏?
劉言卻站了起來伸手攔住她:戚總別生氣嘛,我們傅大公子向來如此,咱們坐下來多了解了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