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就去廚房拿了把小刀出來要開箱子,誰知道卻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箱子旁邊把箱子踢過來踢過去。
她震驚的使勁攥著小刀子:傅赫。
大聲吆喝他名字,他正好很用力的踢了一下,箱子翻了好幾個跟頭,他冷著臉轉頭掃了她一眼。
戚暢氣急的走過去,然後卻也隻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就去拿自己的箱子。
不跟小人一般見識。
他依然站在那裏,冷眼看著她動作靈活的劃開箱子從裏麵拿出電熱毯。
然後把箱子放到旁邊準備明天下樓的時候拿下去,卻聽到他冷冷的說了一聲:你確定這個東西能暖了你那放蕩的身子?
戚暢氣的轉頭看他,然後起身抱著毯子走過去他麵前與他對視著,隻可惜穿著拖鞋矮出一大截讓她有些挫敗,卻還是耐心的跟他說:傅總,我再怎麼放蕩的身子也不用您掛心。
咬牙切齒的望著他一眼人,然後繞開他就往樓上走。
“有病!”傅總低低的一聲,站在那裏冷眼瞅著那個破紙箱。
哪家快遞這麼快?明天就封了他。
然後就聽到背後一聲巨大的關門聲,轉身慢悠悠的去了廚房。
他剛走到門口她的門打開:傅總,幫個忙唄。
他還是那麼冷冷的瞅著她,然後見她對他沒心沒肺的笑著還是調頭去了她房間。
“插排在那邊,怎麼辦?”戚暢手裏拿著電熱毯的插頭,但是床距離插排太遠,她反正是移不動床。
他卻隻是那麼冷著臉看著她,然後無奈的歎了一聲:如果跟我睡一個冬天你就會上癮,隻能說你克製力太差,你覺得你是個意誌力很不堅定的女人?
戚暢……
“你對自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我覺得你不可能把璀璨做的太長久。”
戚暢……
激將法?
她扔掉電熱毯插頭,看著他走到門口的背影突然一咬牙:傅赫。
他轉頭,很不高興的看著他。
這麼連名帶姓的吼他的人,隻有她一個。
“什麼事?”他淡淡的問了一聲。
“你說領證我們領證了,你說舉行婚禮,我就跟你舉行婚禮了,但是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來?”她突然很冷靜可觀的說出這段話,一字一句,嚴肅認真,正經到讓人無法忽視。
她就想要為自己謀一點福利而已。
“誠意?我的誠意你不是早就收到了?”
從領證前那一億七千八百萬到今天裏,他的誠意,都在她的璀璨裏。
“我說的不是利益。”戚暢立即說。
“那是什麼?”
“從某天開始你把我拖到你床上開始,雖然我們最後都沒做,但是現在要娶我的是你,你不覺的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結婚,最起碼要有個像樣的儀式嗎?”她吃驚的問他。
顯然傅總根本沒想過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求婚儀式。
“你想說什麼?直接點。”他擰著眉不高興的問。
“求婚啊,你是不是男人?我好歹也是第一次結婚,可不想就這麼草率。”
傅赫……
她那伶牙俐齒的,一字一句好像都在說她對他很不滿的樣子,他竟然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