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更是意味深長的感受著那個吻,也習慣了在跟他接吻的時候不受控的呼吸。
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馬尾,勾住她的發圈緩緩地給她的頭發鬆綁,戚暢感受著後背被用力的朝著他的胸膛壓去,身子柔軟的隨著那動作靠過去貼住。
他突然彎下身子,然後將她那麼抱起。
不是打橫了,而是豎著。
她的細腕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然後繼續與他相吻著。
“不回公寓?”她嘀咕,在他吻到她的脖子的時候。
“那不是可惜了?”
他踩著那一朵朵的藍色妖姬,然後跟她雙雙倒在床上。
戚暢不由的沉吟了一聲,因著他的體重。
他急不可耐的脫衣服,自己的,還有她的。
戚暢感覺著背上的花瓣,然後看著身上的男人。
一雙杏眸裏,天花亂墜。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跟他糾纏著。
大床上,花瓣隨著他們的翻滾而跟著翻滾,或者從他們身上落下。
然後那霸道的親吻幾乎不間斷的。
她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感受著他不同以往的親吻,她的手指肚甚至還摸到他額頭一角那一次被她用煙灰缸砸到後留下來的疤。
不知道還能不能去掉。
大夫說隻要好好注意肯定會沒事的。
而且那地方本來就沒什麼。
可是她竟然想起那一夜還是忍不住心虛。
那晚如果不是她把他砸暈,他就真的把她上了。
在他不清醒的時候。
今晚呢?
他很清醒吧,她也是。
所以要做了嗎?
不自禁的哽咽,然後繼續感受著他的親吻。
她身上的長襯衫被掀開,兩隻膝蓋被頂著,開始呼吸困難。
不是第一次赤誠相待,自從住在一起後,他們經常這樣睡在一張床上。
有時候她要穿睡衣他說不舒服,有時候為了怕她踢被子他才讓她穿一穿。
婚禮將近,她也覺得自己實在是連矯情的借口都沒有了。
而他好像也是非得要了她才行。
後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立即抓住他的肩膀。
“怎麼?”他不耐煩的抬眼看她。
“套。”
“什麼套?”
“……安全,套。”
傅赫……
“你房間沒有?”他皺著眉問,像是失去耐性。
“我的房間怎麼會有這個?”她說。
傅赫快瘋了,然後一邊搞小動作一邊問:不戴行不行?我會注意。
“當然不行,萬一我懷孕怎麼辦?”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很嚴肅的跟他說。
傅赫看著她那執拗的樣子不由的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你去浴室。”
“傅太太,你對你老公未免太殘忍了點。”
“抱琴讓你受委屈了。”戚暢一副她很過意不去的樣子。
傅赫說:別的客房有吧?我去拿。
“不要,被人看到多丟人?”
“這有什麼好丟人?”
“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著熬到洞房花燭夜嗎?”
戚暢立即又開始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