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隻是靠在他懷裏,又消沉下去。
他也沒再說話,隻是一下下的把她抱緊,一次又一次。
最後還是忍不住翻身,再一次親吻,撕咬。
然後喝酒,在床上喝酒,一口口的喂,戚總對這事似乎很喜歡,總是主動喂傅總喝酒。
直叫傅總要瘋掉,拚命克製,隻是一雙手忍不住摟著她的小蠻腰上下來回的撫著。
在後來漆黑的深邃裏,灼灼的像是要燙死她的樣子,直到酒杯裏都空了,他立即翻身而上,再次用另類的方式到達。
後來是累的睡過去的,睡相好不好看她都已經顧不得。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依然在她身邊,她一翻身就看到他躺在那裏淺睡著。
他的模樣……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那麼強烈,感受著自己的臉,在漸漸地發燙。
卻一直躺在他身邊,靜靜地望著他,看著他的睫毛那麼黑長,忍不住抬手去摸,然後快要摸到的時候突然又停住。
臉上貪心的模樣收起,她又把手放回去,眉眼間閃過冷靜,之後便悄悄地起了床。
地上的玫瑰花已經蔫了,正如夜晚過後,一切都恢複正常。
有人說男人床上一個樣子,下了床又是另一個樣子。
其實戚暢便也是那個樣子。
糾纏的時候很纏綿。
但是第二天一睜開眼,她便恢複理智。
後來他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了她的人影,長臂摸了一下沒摸到他便睜開了眼,然後看著旁邊的空蕩一兩秒,之後起身坐在那裏,抬手撐著額頭。
昨晚的一切在腦海裏閃現,隻是被她喂了兩杯,竟然有點頭疼。
看來女人喂的酒,喝起來真要注意火候。
他估計昨晚縱欲傷身了,那種方式。
隻是她去哪兒了?
早上起來看不到她的心情讓他煩躁,掀開被子,毫不在意光著的身子,大方的朝著門口走去。
隻是當他一打開臥室的門,傅瀟跟戚暢正在沙發裏講事情,聽到聲音一抬頭……
傅赫皺著眉看著外麵的兩個人,沙發裏的兩個人也皺著眉看他。
戚暢不由的看向斜對麵坐著的男人,然後立即又看向傅赫:衣服。
說著一個抱枕朝著他丟了過去。
傅赫不高興的皺著眉把門關了,然後就要去浴室。
抱枕掉在地上,卻沒到達門口,她的力氣不夠大。
隻是他突然又光著身子去開了門。
倆人剛要說話,聽到開門聲又看過去,不過主臥門口連個鬼影都沒有。
“抱歉,我去看看。”她跟傅瀟說,其實不是不尷尬,隻是尷尬沒有用。
傅瀟不說話,隻是低了頭,她站起來朝著臥室走去,然後傅瀟才又緩緩地抬眸。
她人一進去門就被‘砰’的關上,足夠用力。
然後傅瀟便在外麵聽到她支支吾吾,在做什麼可想而知了。
傅赫故意撩撥她,用很霸道的力氣。
她氣的想要抽他,卻是被他抓著一雙手在牆壁上,然後冷聲質問她:為什麼他會在?
“傅瀟待會兒要出差,來跟我交代一些事情。”
“最好是這樣,在我洗完澡之後不想再看到他,準備好早餐。”
他說完頂著她的額頭用力抵著,然後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去了浴室。
戚暢氣的發慌,隻是想起外麵的人。
她出門的時候傅瀟已經打開門離去,她隻看到他的背影一閃即過。
傅瀟會離開嗎?
她心裏突然那麼個問號。
他也許總有一天會離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
她站在主臥門口雙手環胸,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底,表情不自禁的僵硬。
肌膚如雪,雙目猶似一汪清泉,玉潔冰清。
隻是有些冷若冰霜,她靠在那裏始終不曾抬頭,直到門又響起。
有人給她點了早餐,當然不是她自己叫的。
他從浴室裏出來,正好看到她起身去開門的背影。
他們,好似都是看背影心寒。
他穿著襯衫走出去,她站在門口看著他沐浴後幹淨清爽的樣子,然後朝著他大步走去。
不管有外人在,他站在那裏,她走上前抬起手,認認真真,替他把扣子一粒粒係好。
他把手放下,目光看著遠處:他走了?
“嗯。”
兩人之間平淡的好像是相交多年的夫妻,又好似隔著一層山水進不了彼此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