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傅總趴在她身邊喘氣,她看著他背上的指甲劃痕:這個……
“你以為隻有你受傷?”傅總差點笑出來,卻是哭笑不得。
戚暢不說話了,隻是垂下眸,然後轉頭不再看他。
說好不進去的,結果又食言。
男人在床上的話,可真是千萬不能信啊。
以前的時候,說用別的方式就用別的方式的。
可是今晚……
她突然有個想法,然後被自己那個想法給震驚了。
他以後不會總這樣吧?
那她豈不是……
慘了!
下半個晚上,夜空裏月光漸漸地浮現,漸漸地,映照著地上,玻幕裏。
他們都不怎麼喜歡拉窗簾,月光照進漆黑的房間裏,銀色的光芒很淡,卻能看到旁邊沙發裏放著的雜誌。
床上藍色的被子裏男人擁著女人嬌弱的身子,都已經入睡。
房間裏的一切都靜下去,隻是床上的溫度在漸漸地升高。
初六。
吃過早飯他親自送戚暢去上班,戚暢還是有點不精神,下車後冷風一吹,立即覺得自己弱不禁風。
那晚之後她就開始發燒,直到今天才好些。
傅總本是不願意讓她去上班,可是她執意要去,他便隻能親自開車送她去。
中午的時候在辦公室給她打電話:中午不能過去陪你吃飯,自己吃好,別忘了吃藥。
“嗯。”她在客房裏睡的昏昏沉沉聽到手機響一看到他電話立即爬了起來扯了扯嗓子試了好幾次自己的聲音沒問題後才接起電話。
“那我先掛了,晚上過去接你。”他說,總覺得想聽她在說些什麼。
“好,拜拜。”
然而,她卻隻說了這三個字,叫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完電話她又繼續睡,這次發燒的時間有點長,這都三四天了還沒好。
早上吃過退燒藥好了一陣子,然後現在又開始。
然而吃藥什麼的,她連床都不想下。
所以躺下繼續睡,她想要好好地養一養,渾身上下都散了架子一樣。
似乎年前打了雞血的奮鬥,年後一下子整個人就崩潰了。
像是年久失修的大橋,終於塌了。
安逸後來又給她打電話,但是她沒接。
安逸這陣子一直給她打電話,其實她有預感,他絕對是又在憋著什麼壞水,但是她懶的跟他談。
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說什麼還放不下她之類的惡心的話,她真是再不想見他。
哪怕兩家刀光劍影,那也是兵不血刃,更不需要他們倆見麵。
之後索性把手機關機了,不接電話,隻睡覺等到他過來。
傅瀟還在家躺著,不是不能起,隻是不願意起。
自從戚暢跟傅赫的婚禮後,他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樣。
傅遙很快就要出國,看著弟弟躺在床上不知道尋思什麼便去問他:要不然跟我一起出國?
“你先說動爸媽再來跟我談這個問題也不晚。”傅瀟淡淡的說了聲。
“哎,也是啦,爸媽肯定不會放你出國,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擔心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見不到你了。”傅遙笑了聲,雙手插兜站在弟弟病床前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