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開始不均勻,似是真被氣壞了。
小暢依然要撥號的姿勢,直到傅佳想要就這樣離開。
她才擋在門口:你走可以,把我們家鑰匙留下。
“你憑什麼要我的鑰匙?”傅佳立即氣不過的說,眼珠子就要瞪出來。
“就憑這是我的家。”
“這是我哥的家。”
“你哥是我的男人,我男人的家就是我的家,你要是不服氣我們還是打電話找你哥好了。”戚暢冷眼看她一眼,然後又要打電話。
“給你。”傅佳立即把鑰匙往她手裏扔過去。
戚暢手裏抓著鑰匙沒抓住,不過也無所謂,聽著傅佳穿著高跟鞋咯噔咯噔下樓的巨響,她隻是冷冷的站在門口,後背挺的特別直。
之後便是門被甩上的巨響。
戚暢緩緩地收回手機在口袋裏,深吸一口氣後看了眼地上的鑰匙抬腳過去輕輕地提到一旁,然後轉身下樓。
她的麵恐怕都糊了吧。
隻是傅佳這樣的小毛病到底還有多少?
她不難想象這鑰匙是傅佳怎麼得來的,但是一個人如果真有小毛病,不會隻有一個。
吃麵的時候聽到手機在口袋裏響了一聲,然後掏出來看,卻看到安逸兩個字,立即關掉,然後繼續吃。
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既然現在不能把安逸送進大牢,但是她也不會讓安逸過的太輕鬆。
她會繼續跟他鬥,直到他安家倒下,再也沒人買他的賬,到那時候,讓他去大牢或者去死,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傅佳剛走沒多久安逸就來電話。
這倆人到底藏著什麼貓膩?
想多了便覺得眉心疼的厲害,她煩亂的低了頭吃麵,暫時什麼也不想。
隻是想在家休息休息,竟然會遇上這種事。
不過傅佳到底是想來做什麼呢?
難不成真是她自己說的那樣,來找野男人的證據?
傅佳到了輝煌的辦公室就板著臉發大小姐脾氣。
安逸坐在辦公椅裏看著旁邊沙發裏生氣的女孩卻也是眉頭微皺:怎麼了?
“那賤人今天竟然在家。”
“你去找她了?”
“錯,我不是去找她,我是去找她藏男人的證據。”
“哦?那你找到了?”
安逸顯得那麼從容不迫,而傅佳卻已經快要氣瘋掉。
“那個賤人心機太深,怎麼可能讓我輕易找到?”說道後麵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吼出來。
安逸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竟然覺得頭疼,然後將筆直的後背靠在椅背,依然那麼淡淡的看著她。
傅佳也看著他,漸漸地,眼神不似是剛剛的猙獰,漸漸地發光發亮了。
後來倆人在辦公室裏苟且。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她嗎?”
“與其找她偷男人的證據,不如主動讓她去跟男人好。”
“嗯?什麼意思?”
“你明白的。”
倆人一邊做一邊眼神對視,很快便達成了一致。
其實安逸覺得傅佳很髒,很齷齪,但是現在她對他來說又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棋子。
傅赫在國外給小暢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夜裏十二點多,她剛要睡熟,聽到手機震動有些煩亂的歎了一聲,柔若無骨的手指在到處摸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