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看到他戴著眼鏡,但是視若無睹。
其他幾個部門的人也被他嚇一跳,但是卻都是那種隻做好自己事情的人,於是就都全部當沒看到他,這個璀璨的大仇人。
他進去後自然的關上門,秘書轉頭看著都忍不住不高興。
畢竟他當年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璀璨這麼死皮賴臉耍酷?
“有什麼事快說。”戚暢看了看腕上的表,然後端著茶杯去了窗口看風景,不打算正麵給他。
他在沙發裏坐著,看著桌上還沒來得及收的幾杯咖啡卻隻是輕輕地一聲:你見過劉夢嗎?
戚暢不自禁的皺眉,卻是又不動聲色的看著手裏的茶杯。
雖然正對著窗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還是迅速靈活起來,隻是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
安逸笑了聲:可是我聽說她推傅佳下樓後就沒有出去璀璨的大門。
他摘下眼鏡放在桌上,然後又轉頭看她,戚暢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淤青:“你的眼怎麼了?”
“那要問你老公啊,為了他親愛的妹妹跟我大動幹戈。”他隻字不提因為他在傅赫麵前叫她暢暢才挨揍的事情。
戚暢不由的笑了一聲,反正他確實欠揍。“當我沒問,現在說正事。且不說我知不知道你未婚妻她在哪兒,作為她的未婚夫,她死去孩子的父親,你就這麼斷定是她推了傅佳下樓?”
“什麼意思?”安逸擰著眉看她,眼角處的淤青實在是難看的要緊。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們酒店的人親眼看著那一切發生,而且我們酒店的監控攝像也有證明,是傅佳想要推劉夢,自己失足掉下去而已。”她說出來那個真相而已,隻是望著他那被打殘的眼角有點嫌棄了。
真醜。
“就因為劉夢跟你同病相憐,所以你就情不自禁的護著她?”安逸笑了聲,然後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戚暢斜視著他那難看的表情不得不轉頭看著窗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
“我聽說我們酒店裏有你的內奸,暢暢,別做的太過分了,要是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他站起身,說了一句後又看向她的側臉。
她那麼驕傲的望著窗外的樣子簡直叫他想要衝上前去。
現在翻遍整個省城,也再找不出比她更驕傲的女孩。
“我的臉早就在三年前不好看了。”再也沒好看過。
“現在傅瀟離開了你,你就等於是失去了最重要的左膀右臂,暢暢,你又何苦非要抓著當年的那點事情一直為難與我呢?如今璀璨不比輝煌差。”
“你未婚妻不在我這兒,你可以走。”她隻冷冷的說。
“好,不過我還會再找你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那句傅瀟已經離開她,隻有最膚淺的人才會以為傅瀟離開了她。
傅赫為什麼突然生氣的質問她傅瀟來過她的客房?
傅赫查出了劉夢,自然也會查出傅瀟。
隻是不知道怎麼就想到傅赫,然後就有點胃疼。
戚雪給她打電話:中午我去找你吃飯,下午我們一起去趟醫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