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們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他嫌棄她髒。
“傅赫,讓我來問問你,你對一個去買了一片膜給你的女人,到底還存在什麼幻想?”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張了好幾次嘴,是用力的喘息了好幾次,一字一句,皆是從心肺裏發出來。
一字一句,皆是在讓她遍體鱗傷。
她不會再像是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跟他鬥,她發現自己一點跟他鬥的興致都沒有。
他們之間,有必要這麼複雜嗎?
他根本不信任她,他先是為了妹妹跟她演戲,又因為不信任她懷疑她的膜是假的。
那麼,他現在這幅難過的模樣,又是為什麼?
是的,她很肯定,他這貌似冷漠的外表下,他的眼裏,他的內心,全是悲傷。
她在疼痛的時候,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她用力的隱忍著不讓自己在流淚,隻是臉色已經不似是剛剛那般的從容。
杏眸裏若隱若現波瀾起,臉蛋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濕潤的眼眶,發紅的鼻尖,還有滾燙的唇瓣。
他的手用盡力氣捏著她盈盈可握的腰身,他突然冷冷的一笑,然後抬手壓住她的唇瓣,低頭便吻了上去。
很粗魯的。
戚暢被親的透不過氣,一雙手被他的手臂給捆住,她還不等抬起手,他已經抱著她的小屁股到洗手台,背後一大堵鏡麵,清晰地應著她的衣服被扯開。
“混蛋,你有本事去找別人。”
“我真去找別人你還不得在廁所裏哭暈過去?”
“鬼才會為你哭。”她用力的掙紮,想要推開他。
可是褲子輕易地被扯下,她覺得自己頭昏眼花,他彎腰起身之間動作太迅速,她根本就什麼都來不及逃。
“那你現在為什麼哭?”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然後又一次把她抱起,捏著自己的腰帶,抱著她轉了個身。
“我哪有哭?”戚暢問,然後一抬眼正好看到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
他的襯衣開了幾粒扣子,露著大半片胸膛,性感無疑。
隻是她卻是看一眼,然後低頭摟住他,一口咬在他小麥色的肩膀上。
很用力很用力。
因著她給他的疼痛感而更有力的發揮,女人腿長如蛇般柔若無骨卻嚴絲合縫的攀在偉岸的腰上,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了,另一隻還在,放在洗手台,他就著那個姿勢許久不舍的停下來。
而她簡直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
之後她自己扯了些紙巾擦襯衣上的髒東西,他性感的手指給自己把襯衣扣子扣好,然後又轉頭看她固執地小模樣,然後忍不住笑了一聲:你該慶幸我現在還肯要你。
“我真不覺的有什麼好慶幸,你要是從此不再碰我,我會更高興。”她的字字句句都冷若冰山。
自此話起,她不想在對他富有任何感情。
幹淨的洗手間裏兩個人就那麼占用著,她擦完衣服然後轉頭看著鏡子裏臉色還是很紅潤的自己,不由的氣的用力喘了口氣,然後把被他那會兒拉開的頭發直接拉攏到胸前擋住那個髒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