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被手機吵醒,她也微微擰著眉,隻是沒想到一大早被電話吵,有點煩悶。
但是他一動,她便又放鬆眉心。
沒什麼比讓他看到她沒感受更讓她踏實的。
如果在他麵前表現的太在乎,她反而覺得不合適了。
因為她的在乎換來的可能不是他的疼愛或者寵溺,也或者是瞧不起。
正如他突然懷疑,突然問她,一張膜到底多少錢?
她想,或許幾百塊,大學的時候有個女同學便沒了那層膜,但是為了嫁給一個富商還是去醫院做了個,好像花了幾百塊。
她突然想起,有的時候真真假假,對別人來說或許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相信或者不相信。
就算你的膜是假的,但是對方若是信任,那便就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可是他要是不想承認,那麼真的也是假的。
這世上,什麼事情竟然都有兩麵性,就連身體裏的那一層,都是。
不知道是誰發明了人造膜,但是真覺得那個人挺損的。
這個世界因此多了多少誤會啊?
“醒了?”他疲憊的聲音問她。
“嗯。”她悶哼了一聲算答應,也是有點疲倦。
他起身靠在床頭,然後從口袋裏把手機掏出來,看著是錢秘書的手機才接起來:什麼事?
“老板,今天八點半例會。”不是錢秘書的聲音。
“知道了。”但是他懶得管是誰,然後掛掉手機。
戚暢也坐了起來,一大片背流連在他的眼前,美的讓他不自禁的眼神發熱。
戚暢轉頭,然後看著他灼灼的目光不自禁的問了句:怎麼了?
嗓子是沙啞的,她很快便意識到昨晚酒喝多了,又喝的太急。
傅赫致死轉了轉頭,然後看著旁邊放著的避孕藥盒子,便隻道了一聲:沒事。
細長的手拽著被子遮住胸口的美景,隻低低的說了聲:能幫我把衣服拿出來嗎?
他起床去幫她拿衣服,順便也把他自己的從裏麵找了套。
戚暢坐在床上看著他打開櫥門以後,裏麵他的衣服竟然不止是三四套那麼多。
什麼時候這兒成了他們的第二居所?
後來兩個人一起吃飯,他說:吃完飯去公司開會。
“我剛剛聽到。”她答了一聲,然後繼續低著頭喝粥。
“今晚還不打算回去?”
她沒回答他,隻是抬眼看著他,他昨晚說的話都忘記了嗎?
低笑了一聲,然後什麼都不說,低頭喝完碗裏的粥。
他也看著她,看著她對他愛答不理。
“昨天……”
“安逸跟你說我不是處女嗎?”
傅赫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她,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些年,何曾被一個女人堵住嘴?而且還是不止一兩次的。
然而她昂著下巴,那驕傲似女王的強勢,一雙銳利的杏眸望著他的樣子……
之後他去上班,她便去了辦公室。
隻是打開電腦看著網頁上跳出的娛樂新聞,是關於浩鑫受傷停拍的新聞。
戚暢看著不由的覺得心煩,這些個八卦媒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