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說話,因為她腦子裏亂哄哄的,說出來的不一定是她此時想說的。
她努力保持著一絲理智,望著他那顛倒眾生的完美輪廓,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竟然不自禁的湊上前去親他的唇瓣一下,然後又一下。
勾的男人的眼眸灼灼的,盯著她羞紅的臉恨不得把她立即吞下去。
傅赫抱著她回了臥室,不急著到床上卻問她:先洗澡還是先做?
戚暢……
這男人,簡直無恥。
“你最快的記錄是幾分鍾?”
戚暢的手在他脖子上鬆了鬆,問完之後卻又突然壓著他的脖子尷尬的不說話。
因為傅總已經臉色極其難看,黑了。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後來你一直很持久,我有點吃不消,我……”
嘴巴被堵住,然後他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親吻,到了床邊也不急著把她放下,而是霸道的吻著她,吻的她喘不過氣。
他一轉身,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抱著她坐在床沿:給我脫衣服。
他霸道的一聲命令,一雙手已經幫她。
戚暢尷尬的輕輕扯了扯嗓子,一雙柔荑幫他解開襯衣扣子,眼睛看著他的喉結處,根本不敢看他的眼。
而那灼灼的目光卻直勾勾的望著她,似乎是一下子不想再等,抱著她躺在床上,翻身壓過去。
“寶貝,你太緊張。”
“有嗎?”
“你自己感覺。”他說著握住她的一隻手撫著她自己的胸口上。
戚暢的臉蛋刷的就紅透了,這絕對是赤條條的羞辱有木有?
還不等感受到那怦怦的心跳,已經感覺到那結實的美妙。
“我隻是想快點結束。”她羞愧難當的說。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出來。”男人立即提醒,然後低頭吻她,帶著撩撥。
她的呼吸越發的不平靜,隻因為他有意無意間的勾引。
婚禮那夜的一些畫麵在腦海裏回放著,一遍遍的,想著她那震驚的快要笑出來的樣子,想著她認定他無能的樣子……男人低頭霸道的吻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又使不上力的女人,很情纏,輾轉在她的唇齒間久久的,即給她喘息的機會,又不給她張口說話的機會。
他輕咬著她的唇瓣,然後又大口親著,他似乎很樂意做這種事。
直到把她親的神魂顛倒,他才做了那件事。
後來戚暢被他抱到浴室裏去洗澡還在緊張,就怕他在浴室裏再獸性大發,但是他竟然沒有。
隻是幫她洗澡,還逗了逗她,但是沒有真的再要。
“你現在身體不好,你還真當你男人是禽獸?”
“哼哼。”她努力假笑,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因為每多說一個字,都有可能是錯誤的。
所以,惜字如金這件事,不僅是對男人,女人也會。
在這場婚姻裏,她曾經也放鬆過,但是後來,她又謹慎起來。
其實他又何嚐不是?
隻是她眼裏他看上去自如的多。
也或者男人跟女人的內心世界真的不一樣,也或者,是彼此還不夠了解吧。
深夜裏相互擁抱著入眠,隻是,卻好似已經開始同床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