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看了眼:算了,好不容易人家看上咱們璀璨,人家給臉,咱就接著,不給的時候嘛……再另當別論。
她想,以前總是那麼拚命地往那群人裏擠,搭上名譽才好不容易混個臉熟。
現在人家來請她,她豈有不去之理?
總要有個過程,過兩年,她便要漸漸地淡出這個交際圈。
她想,她該好好培養幾個替她應酬的人,她抬眼看了看劉秘書,然後無奈一笑。
傅總連續兩天晚上在她家門口等她等到十一點半,而且她每次都是被代駕送回來,他真不高興了。
第三天晚上戚暢去參加應酬的路上接到他電話,聽著他淡淡的聲音:在哪兒?
“有個應酬,怎麼了?”
“沒事,我在你家等你。”
戚暢剛要說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他已經掛了。
劉秘書坐在她旁邊擔憂的厲害:傅總是不是不高興啊?這幾天你一直上新聞,雖然不是頭條但是卻也很惹人注目。
“他不高興我就不去了?我現在有資格在這些人物麵前裝大爺嗎?這是戚家的酒店,我跟老宅的關係又不好。”
劉秘書聽著點點頭,她又豈會不知道戚暢的心思,跟了戚暢也這麼久了。
在應酬的時候有些男人總想跟她曖昧不清,找她開放之類,那時候她其實唯一的理由就是搬出傅總。
隻是傅總不知道而已,他以為她會吃虧,卻不知道她心裏一直戒備著呢才不會什麼人都讓摸。
她呀,能看上的男人,也不多。
隻是酒還是無可避免的要喝幾杯,晚上回去的時候便是找代駕。
過了幾天她在市北的一場酒局上正跟人敬酒,手裏的杯子被人給橫奪了去,她嚇一跳,隻是當轉頭的時候就看到傅總冷著臉站在那裏。
戚暢震驚的望著他,周圍的人立即都站了起來傅總傅總的叫著。
“你怎麼了?”戚暢震驚的問他一聲,聲音很低。
他隻是冷眼看著她,然後仰首將她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替她喝可好?”他淡淡的一聲,然後對著她淺莞。
戚暢……
“胃不好還這麼喝酒,別人不知道我會心疼,你也不知?”抬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幾根碎發對她柔柔的一聲。
戚暢……
眾人……
臉色蒼白的眾人之後哪還敢跟她喝酒,傅總坐在旁邊:你們繼續,當我不在就好。
隻是誰敢當他不存在?
喝完酒他們留宿在市北璀璨分店,洗完澡出來看著他正坐在床尾抽煙,便是搓著護手霜朝他走去:怎麼不高興?
“這種應酬以後不要去了。”
“不行!”
他才剛說一句,她立即反駁,傅赫當場就不高興了,用力抽了一口煙然後又冷冷的瞅著她。
戚暢在他身邊坐下,兩個人像是多年的老夫妻那般。
隻是意見不合了。
“我退一步,應酬可以,帶上我。”
他的聲音很冷淡,似乎是在提醒她別在過分。
戚暢低頭輕歎了一聲,搓完手轉頭看他抽煙的樣子,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