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很久沒從一開始就這麼壓著他想當女王了。
“那群老東西,你要替我收拾了他們。”她一邊親他一邊咬牙切齒的說。
“好!”
“快點要我,你怎麼這麼磨蹭了?”她一邊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嘟囔到,仿佛他從來沒這麼慢過。
傅總竟然哭笑不得:寶貝,是你太著急了。
“你不會不行了吧?你要是不行早說啊。”她快急哭了,雙手摁著他腰帶的暗扣,竟然怎麼都打不開,她的額頭冒汗,臉上紅撲撲的,好像熟透的紅蘋果。
“我要是不行你還要找別人?”
“不然呢?你要把我打暈嗎?我很怕疼的。”她哭喪著臉,惱羞成怒了要。
“你要是敢去找別人,讓我知道你去找誰的話,我就先把你幹暈過去然後再去割了他的命根。”
傅總突然翻身而上,一下子將她襯衣的扣子全部扯開,扣子不知道掉到哪兒去,總之戚總很開心。
背後的內衣暗扣被打開,她立即覺得放鬆了不少,然後又立即勾著他脖子,昂著頭主動問他。
傅總突然挺開心的,本來他剛回來就接到她電話,聽她的聲音感覺自己像她的奴隸還挺不爽的,尤其是知道她在應酬。
但是現在……
嗯,他突然很開心,她到底多少年沒這麼跟他做過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生氣了,真生氣了。
在他跟前,如此情景下,她覺得自己也不需要什麼殘存的理智。
然後再醒來的時候也有借口讓他不敢笑話她。
當親吻已經不足以泄憤,她想要的更多。
當然,那個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其實不比她好到哪兒去。
如此嫵媚,急不可耐,——那個平時一本正經,總是跟他打太極玩心理戰術的女人,在分開很久以後終於再次讓他大開眼界。
“你想叫誰?”
“誰都行,是男人就行。”
“是傅瀟?還是浩鑫?”
“都叫來吧,一起伺候我。”
她繼續吻他,抱著他翻滾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然後霸道的吻著他,自顧的尋找著她想要的歡樂。
“一起伺候你?我一個你都應付不了,還想要兩個?”
“誰說?加你三個!”
“你想要一女侍三夫?”
“是三夫侍一女。”她繼續吻著他的唇瓣,偶爾還壞壞的咬他一下。
一個男人豈容一個女人如此囂張?
“好啊,你先把我伺候好了,要是不暈死過去,我親自去替你找那兩位,嗯?”
“嗯,你真好。”
她的聲音有些發虛,卻是氣場很足。
她的杏眸眯著,但是那麼誘人。
他啃著她的下巴,然後用力咬了一口,似是為了懲罰她的囂張。
若不是她被下藥,他想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聽到這麼囂張的話。
漆黑的鷹眸越發的野蠻,無比冷漠又無比狂妄的,就那麼死死地盯著眼下肌膚紅透了的女人。
在她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見她,在她依偎在他的肩膀的時候。
那一刻他腦海裏一閃即過的緊張,這個擁抱太緊,緊到他突然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