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傅瀟說完那一聲電梯打開,他也出去。
隻剩下劉秘書一個人在電梯裏往上,難過的不能自己。
戚暢跟傅赫回了房間,門剛關上,她都不等問他話,人就被他給鎖在了他懷裏與冰冷的牆壁之間。
她下意識的挺直了後背,卻是緊貼著牆壁。
閃爍著火花的眼立即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那眼裏帶著狂妄的男人。
戚暢淺笑:你……
他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她,然後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她昂起下巴望著他:別以為我沒聽到他說的話。
“傅瀟?”戚暢想了想,問了一聲。
之後才更不得了,傅總低頭便堵住她的嘴巴,要啃破她的嘴巴的架勢。
“你幹嘛?”
“你說我幹嘛?”
他的吻越發的霸道,不帶溫柔。
戚暢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是真的心情不好。
她突然想起他家裏,然後無奈的閉了嘴不再招惹刺激他,隻是感受著他的親吻在蔓延著。
他突然把自己的額頭埋在她的肩膀輕歎著:小暢,答應我,再也不要跟我分開,無論發生什麼事。
戚暢一怔,隨即卻隻是抬了手,一雙手輕輕地捏著他的臂彎處,感受著他沉重的呼吸:是不是你媽又說什麼?
“我不在乎!”他低聲對她講,然後側臉,在她的頸後輕吻。
她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抱著他,任由他親吻撫摸,他不是第一次被淩美傷,他們結婚便是因為他厭倦了淩美的方式。
他應該是很累,她心裏想著。
之後兩個人在沙發來,小暢在他腿邊靠著他懷裏,傅總一隻腿貼著沙發背,另一隻輕輕地搭在邊上。
戚暢喝了水還剩下一半,轉頭給他。
漆黑的鷹眸望著電視屏幕上,低了低眼接過她的水杯又繼續看著電視,然後端著水杯喝了一點,然後把傾身把水杯放在前麵的茶幾上。
戚暢往下滑了一下,躺在他腿上看著電視裏的報道,然後問他:你媽身體怎樣了?
“大夫說沒什麼事了,隻要好好修養一陣。”他說完,竟然還是不自禁的歎了一聲,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然後看了又看。
戚暢抬眼看他,他淺淺的一笑:頭發長了一點。
戚暢便也笑了一聲,轉身又爬起來到他懷裏:怎麼突然說到頭發?你媽沒事你怎麼還不開心?
“她沒事我怎麼會不開心?我不開心的是,你還不回家去。”
戚暢……
他突然轉移了話題,竟然還轉的這麼好。
漆黑的鷹眸裏仿佛透著一種魔力,戚暢不再看他,轉頭看向電視:哎,你看那個股市又跌了呢,怎麼三天兩頭跌?
男人就那麼寵溺的看著女人故意逃避他的問題,也隻是笑了聲,看她裝的那麼辛苦。
她就不是個會裝的人,她佯裝的時候,總會臉紅。
她並沒有告訴他她的猜測,淩美自殺或許隻是在拚一場,為了讓他們倆分開。
但是戚暢總覺得這事情沒完。
淩美會不會繼續用這種方式鬧下去直到把他們倆拆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