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麵的男人抬起眼看著他壞笑的樣子眯起眼冷冷的看他。
“咳咳!”劉言立即抬手故作難受的樣子咳嗽了兩聲,眼神看向別處。
之後杯子裏的酒被一飲而盡,然後他也起了身離開。
劉言便一個人坐在那裏吃吃喝喝,也不急著離開。
隻是鍾洋要開珠寶店,是想自立門戶?
那還不是姓鍾?
不過加了戚暢,那就不是姓鍾了,劉言想了想又喝了一口酒,然後也起了身,他左想右想都覺得自己該跟鍾洋談一談。
她怎麼能拉著戚暢呢?
又傅大總裁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幫著老婆把店弄成他們夫妻的了,那鍾洋豈不是白忙活?
劉言越想越是覺得不妥,他不了解小暢,但是在生意上,他太了解傅總見縫就能插針的本事了。
小暢上了樓後便躺在沙發裏休息,夏天的中午,最好就是睡上一覺了。
他竟然也在吃飯,早上他秘書還在微信裏發信息說今天她老板會忙死。
不過這樣一來……
他聽到她說的那些話會是什麼感受?
之後她睡著的時候門被從外麵打開,不久她便被輕輕地抱起往主臥走去。
那時候,似是感覺到有人在抱著自己,但是又不太真切。
直到到了床上被輕輕地放開,她才覺得那是真的,卻是依然沒有說話,依然合著眸……
繼續睡。
高大的男人便是挺直著後背坐在了她身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午睡。
鍾洋從酒店離開後就回到了辦公室,劉言也跟著。
她前腳剛進門他後腳就跟了進去。
“你怎麼能讓戚暢跟你一起開珠寶店,你不知道她是個多麼會算計的女人嗎?”
“她要是不會算計我還找她做什麼?難道我要找個傻子跟我一起?”
“那也比找她強啊?”
“哪裏強?讓我一個人累死累活的就好了嗎?還是你希望我累死?”鍾洋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
倆人隔著一張桌子,除去間距,還有身高的差距,劉言就那麼呆呆的望著她。
“你怎麼總跟我抬杠,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劉言說。
“我怎麼會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你……反正你就是一意孤行,想怎樣就怎樣,根本不考慮後果。”劉言氣的數落她。
“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跟你兄弟吃飯跑到我辦公室來就是為了數落我一意孤行?我不需要你在這兒提醒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走。”
“你……你訓我的時候,就想訓斥一條小狗一樣你知不知道?”
“小狗?你真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小狗可比你體貼多了。”
劉言……
——
下午戚豐到了酒店,剛好在酒店門口碰到安逸的父親,兩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一見麵便是互相對視著,卻是許久都沒人說話。
“這不是戚董嘛,可真是有些日子不見了,可還好?”安逸的父親首先開了腔走上前去要伸手與戚豐的相握。
戚豐卻隻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冷笑了一聲:我當然好了,最起碼老婆孩子都不用我操心,不過聽說這兩天安家不太好啊,聽說安逸那小子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