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真的有那個女人,那麼我就在璀璨等她來找我。
他說:如果真的有那個女人,那麼我又何須擔心對你的感情會沒有盡頭?
他說:隻有從容以待,隻有順其自然,才能遇到那個真的生命中合適的人,等有一天有個女人出現在我的生命裏比你更重要,那便是可以從你身邊將我帶走的良人吧?
他那麼從容的,在那片陽光下,與她那麼深情的說著那段話。
之後小暢低了頭看著他受傷的地方,被襯衫遮住,她忍不住沙啞的嗓音問他:你的傷好點了嗎?
“嗯……給你看看!”
他說著抬手要把襯衫從褲子裏掏出來的樣子,小暢趕緊攔他。
瀟哥故意裝作不小心被她碰到傷口的疼痛難忍的樣子皺著眉叫疼,嚇的小暢驚慌失措:我碰到你傷口了嗎?你……
他突然笑起來,笑的快要哭了的樣子。
小暢立即無奈的瞪他一眼然後扭頭就先走在了前麵。
這個明媚的天氣,不該要一個最好的心情嗎?
傷心的事情太多,難道就不能開心了嗎?
這陣子她的確是有點不敢在自己老公麵前笑了,每回她一笑,總覺得他在奇怪的盯著她,好像她是個怪物。
對,他最近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個陌生的……他不認識的人。
她突然想起來她推傅佳下樓梯的情景,那個暗黑的夜晚,那個令人心痛的夜晚。
在之後還有一次,他問她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她。
他很奇怪,好像有時候覺得她愛他,有時候又覺得她不愛他。
他很沒安全感吧?
小暢大步的往裏走,最後瀟哥終於捂著胸口追上她,現在的他還跑不動,隻能用快走。
小暢自然也不是真的跟他生氣,真的擔心倒是真的。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進了電梯,之後小暢才又一本正經。
“在你昏迷的時候我答應你媽,再也不讓你進酒店。”
“嗯哼!”
“你聽說了?”
“是!”
小暢……
突然對他那從容爾雅的樣子有些無奈,終是低了低頭:其實的確是我也想讓你離開。
“可是我是男人,保護女人是男人的職責。”他認真的說道。
“別這樣說,你的職責是保護愛你的女人。”
“那是我的自由,何況那是一場意外,而且相比較一下,我寧願把這場意外當成注定,我怎麼能讓你跟你的孩子出事?”
他不像是在跟她談情,他隻是在訴說一件事,一件關於男人女人,保護與被保護的事情。
隻是他越是這樣,叫她越是無奈,她笑,卻又笑的那麼沒力氣。
她突然直視著前方,微微挑眉,一笑而過。
傅瀟便也不再說,隻是他剛跟她拜拜,電梯還沒等關上,她就聽到他那一層的職員在跟他打招呼了。
傅瀟嚇了一跳,整個人卻是立即保持激動興奮的狀態先感謝了大家的歡迎。
那熱鬧非凡的場麵在她腦海裏浮現,她靜靜地等待到達自己那一層,然後挺直著後背走出去。
似乎一直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