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覺得呼吸有些不暢,當她覺得身子被抱的發疼,她的手便開始抓著他橫在她胸口的手臂想要拆開。
隻是他的親吻卻越發的霸道,不容拒絕。
他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抵在了牆根,然後發狂的親吻著她的唇瓣,當唇齒間被他親的發疼,她竟然隻是想逃避了。
並不是那種相愛裏的感覺。
並不是她想要的那種感覺。
他找她來,總不是就為了跟她做這件事吧?
“傅赫,別這樣!”
她難過的叫他,在她親吻著她的胸口還一邊解著她的衣服的時候,她突然有種厭惡感。
“我是你的丈夫。”
“可是我現在不舒服。”
他抵著她的額頭,氣喘籲籲的對她提醒到。
隻是她卻越發的無法喘息。
他突然什麼也做不了,隻是轉身跟她肩並著肩一起站在那裏。
小暢難過的轉頭看著他,發現他好似也很難過。
她不會再求他放過劉夢,他不會那麼做。
但是她會繼續自己想辦法。
如果錢真的是萬能的,她自然有辦法把劉夢弄出來。
她沒有進去,之後他自己在沒有開燈的門口坐著,她一個人往外走著。
第二天晚上他終是拿起了手機給她打電話,隻兩個字:回家。
她忙完工作就自己開車往回走,她想,他或許也覺得他們之間該好好地談一談了吧?
她回去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晚飯,她過去的時候他正好端著菜往外走,他看著她便淡淡的說了一句:去洗手吃飯。
她深吸一口氣去洗手。
飯總是要吃的。
“別再試圖找人給劉夢翻身。”他淡淡的說了一聲。
“你要做什麼我管不了,但是我要做什麼,也請你不要管。”她低低的說了一聲,然後低頭吃飯。
他抬眼看她,敏銳的鷹眸像是要從她的眼底戳穿她的心髒。
“我不是管你,我是在告訴你,做這些事情一點用處也沒有。”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講給她聽。
小暢輕輕地放下了筷子看著他,一雙靈敏的杏眸裏滿滿的寒意。
“你找我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她淡淡的問了一聲。
“我隻是在跟你說一個事實。”
“事實就是我無法阻止你給妹妹出那口惡氣,但是我要想辦法讓她減刑。”小暢隻好跟他據理力爭。
於是倆人便又互相對視著,誰也不服氣誰的,憤怒的望著對方。
之後她又拿起筷子,迅速地吃東西。
“慢點吃,不然胃又要著涼。”
就是這突然的一句,才氣的她眼睛模糊了。
他若是真關心她在意她,會這麼折磨她嗎?
她放慢了速度,吃完之後便轉頭拿著椅子後麵掛著的包包:吃完了,我回市南。
“站住。”他手裏還捧著碗,另一隻手裏還拿著筷子,轉頭冷冷的盯著她的背影。
“有家不住住在酒店像話嗎?”他冷冷的問她。
小暢聽著就覺得胃疼,懶得管他,便又邁開步子大步往外走。
“戚暢,你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