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笑了一聲,然後進一步的騷擾她。
——
晚上傅赫在幫小暢泡腳,小家夥也搬了小板凳把自己的腳放在腳盆裏,然後立即就拿了出來:哇喔。
小暢跟傅總聽到那一聲都笑了。
鍾洋給小暢打電話:你讓你男人幫我個忙。
“什麼忙?”
“把這隻癩皮狗從我這兒拖走。”
小暢……
傅總剛從兒子房間回來看到老婆呆滯的目光走上前去好奇的問:怎麼了?
“鍾洋說讓你幫個忙。”
“然後呢?”
“原話是把這隻癩皮狗從我這兒拖走。”
“哈,肯定是劉言。”
小暢也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後問他:你要不要過去幫忙?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等著吧,如果待會兒再打再說。”他說著便開始脫衣服,小暢目瞪口呆的盯著他。
他的手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像是電影裏彈鋼琴的男生的手,骨感修長,又很嫩。
嗯……,好看到讓她咽口水。
而鍾洋那邊情況卻並不樂觀。
“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賴在你家門口了。”
那是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在她家門口叫了她很久,她不開門,隻在裏麵讓他走,他就大叫她的名字,攪合的上下左右的鄰居都不得安寧。
但是打完電話之後她就快要崩潰了,他一直在外麵嚷嚷,不知道大家會怎麼看她。
想想明天見到鄰居的情形都覺得丟死人了。
他喝的爛醉如泥來她這兒搗亂,她現在要是跟他講道理他肯定不聽的,她該怎麼辦?
劉言坐在她的門口,手裏還拿著酒瓶子,嘴裏嘟囔著些什麼。
“我來了就不會走,你開不開門?外麵很冷。”
她站在裏麵,低著頭想了很久,直到聽到那句。
現在大冬天的外麵當然很冷,想起來如果明天他凍死了……
她立即轉身把門打開。
劉言還坐在那裏,聽她把門打開以後就立即昂頭。
鍾洋看著他的眼眶都是紅的,那一刻她不自禁的哽咽,卻沒說話,隻是轉身往裏走。
劉言幾乎是立即爬起來跟上,然後把門關掉之後卻像是一切都慢下來,從呼吸到步子,再到心情。
“你睡沙發,別再得寸進尺。”
她說,然後就低著頭往上走。
“鍾洋!”
鍾洋停下步子卻沒轉頭。
“我跟那個女孩都是假的,我根本沒碰過她。”
鍾洋的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卻是頭也不抬的大步朝著主臥跑去。
都是假的?
不是真的男女朋友?
那個女孩還親自來找過她說讓她放過劉言,都是假的?
房間裏很昏暗,她沒開大燈,劉言站在客廳中間看著她進了房間,然後抬了抬手就看到自己手裏捏著的酒瓶子,不自禁的嘲笑了一聲。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隻覺得腦袋沉甸甸的,然後就調頭朝著沙發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