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從我們隔壁搬走的?”小暢又好奇的問了一聲。
“好像是你們回來的隔天晚上她跟物業打了電話說退租,那天物業來查表說的。”本來他也不清楚。
“奇怪了,她為什麼突然搬走?”小暢想不通,抬手墊在後腦勺底下,然後開始尋思。
“所以你承認你因為這次的事情連大腦都退化了吧。”
“你才大腦退化,我隻是好奇,按理說她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跑來告訴你我跟安逸的事情嗎?可是她竟然是搬走。”
小暢越想越不對勁,最後便是轉了身朝著窗簾的那旁,幾乎要想破腦袋。
“回過頭來!”
臥室裏安靜了一會兒,隻是他突然不太開心的說了一聲。
溫柔的長睫動了一下,心尖也跟著顫了一下,隨即好奇的轉頭看了他一眼。
“幹嘛?”小暢好奇的問了一聲,眸子裏是曆盡千帆後的敏感。
“不喜歡你背對著我。”
小暢竟然鬼使神差的聽從他的話又轉過頭去躺著,盡管不是相對著,但是也不是背對著。
那聲音似乎有著很強的穿透力,叫人的心錯不提防的感受到。
又好似裏麵充斥著很滿的寂寞難過,叫人不忍心拒絕吧?
她的雙手平放在小腹上,像個很不錯的三好學生。
之後沒人再說話一直睜著眼到了淩晨兩點多,兩個人似乎都有些緊繃,但是又及時的克製了心裏的一些負能量,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兩個人好不容易入睡。
房間裏又靜下去,靜的隻剩下他們的呼吸聲,還有偶爾翻身的聲音。
——
早上一醒來就是在他的懷裏,當好看的眼簾一掀開,看到他的胸膛,她的心跳好像都立即停止了。
隻是他好像還沒醒,在眼淚快要被逼出來的時候她悄悄地將手從他的腰上拿走,然後離開。
等他起床後她已經洗漱好,他剛一到洗手間她也正好從裏麵出來,兩個人就那麼相望著,眼睛裏似有似無的驚慌以及尷尬,羞愧。
“早啊!”小暢垂了眸立即說了一聲。
“嗯,早。”他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繼續站在那兒堵著門口。
現在天暖了,穿的比較淡薄,給他一很性感的趕腳。
小暢抬眼看著他一眼然後又想從旁邊走,但是他堵的嚴嚴實實。
“我去看看兒子醒了沒?該叫他起床了。”小暢說。
“嗯!”
“你讓開啊。”她低著頭等他讓開已經等的有點不耐煩。
他這才回過神然後側了側身,小暢幾乎是立即就鑽出去了。
傅總轉頭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然後不自禁的歎了一聲。
她現在跟他在一起,好像是老鼠見了貓。
她什麼時候那麼委屈過自己?
隻是有些事情,有些心思隻能記在心裏罷了,他不會都說出來,他還真怕嚇著她。
隻是進了洗手間拿起自己牙刷的時候看到旁邊她的牙刷,眉眼間不似是前陣子的煩愁。
吃早飯的時候傅總看了眼自己拿著勺子吃飯的小家夥:待會兒送他去老宅。
“哦,不用,我待會兒待她一起去商場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