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老宅的車。”他淡淡的一句回應,車子出發離開這個地方。
“那老宅的車子怎麼辦?”小暢說著又靠過去在他肩頭,她想靠著他,她就是想靠著他。
“明天老宅的司機會開回去,還是你希望我把你留下?”
“你才不舍得呢。”小暢嘟囔著,長睫動了動,猶如蝴蝶的翅膀那般美妙。
之後回去的路上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外麵還在下著毛毛雨,他偶爾從後視鏡裏看著她微醉的模樣,薄唇微動,後來還是沒忍住沉吟了一聲。
他想起傅佳的話,他抱著小暢回去的時候傅佳還在客廳裏呆著,看著他抱著小暢回來傅佳緩緩地上前,看著小暢在他懷裏被寵愛的樣子竟然不自禁的冷笑了一聲。
傅赫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抱著小暢上了樓。
外麵有些潮濕,他怕她著涼。
回去後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打開旁邊的衣櫥從裏麵的三件睡衣裏找出一件放在床上,然後就傾身過去替她解開襯衫,那一刻手突然在第一顆扣子上無法動彈。
突然想起電話裏那人告訴他的結果,突然想起她哭著告訴她她已經盡力了,可是第二天醒來還是看到安逸在身邊。
他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昏暗的光線底下。
之後性感的手指又開始動起來,他突然想起剛剛在外麵她的襯衣有些潮濕,想起自己是要幫她把衣服換掉別著了涼。
隻是當襯衫解開,才打開一點點漆黑的鷹眸就立即捕捉到她鎖骨處的疤,那些疤是新的。
骨感修長的手指漸漸地順著扣子處一點點的打開到她的腰上。
她多處都有些細微的傷痕,像是被抓的,又像是被搓的。
腦海裏立即閃現她默默地流淚的樣子,想起她痛苦的跟他說對不起的樣子。
她這陣子都這麼虐待自己?
之後她翻了個身向著另一邊,他才看到她背後也有細微的紅點,那一刻,隻是手指在她的背上輕輕地遊走著。
他該在聽說安逸跟上官也在的時候就立即停下手裏的工作過去陪她的。
他萬萬沒想到那兩個人竟然有那樣的膽子。
大夫說安逸的後腦勺上有傷,而且時日應該並不多。
那是她打的嗎?
他突然想起曾經她拿著煙灰缸砸了了他的腦袋,她會不會也拿著煙灰缸砸別人的腦袋。
他竟然妒忌,哪怕是她揍了那個人,他竟然也妒忌。
她明明是他的,那麼多次的在心裏暗暗發誓這個女人隻能是自己的,但是結果竟然讓她被別人……
——
“繼續打壓,直到他再也爬不起來為止。”
早上小暢剛醒來就聽到這樣的聲音,好不容易睜開眼,窗口他正站在那裏打電話,她立即爬了起來,感覺到貼著身上的絲質睡衣她才垂了垂眸,然後臉色卻立即發白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立即鑽到被窩裏平躺著,感覺著他一步步的走過來她別開臉看向另一邊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羞愧的模樣。
“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都是自己洗澡的時候搓出來的?”
小暢沒說話,隻是轉了頭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