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有?”
“我的房間裏沒有煙灰缸,台燈我那時候已經拿不動了。”小暢左思右想還是誠懇的回答道。
傅總想了想煩悶的把她手機放下,然後抬手去摸她的頭,很用力的摸。
小暢沒坐穩就倒在他懷裏,他用力抱著她:好好想一想,說不定你把他砸暈了。
“砸暈?可是我有記憶的時候,甚至我們都還是穿著衣服的,如果我把他砸暈了,那誰給我們脫的衣服?”
小暢犯了疑惑,卻是在說完一係列問題後轉頭看傅總的時候發現傅總的臉黑了,她立即就閉了嘴隻是有點懼怕他的樣子繼續望著他。
傅總又將她壓在胸膛,小暢的耳朵都被壓紅了,可是卻聽到他心跳的有點不規律。
“讓我們來好好地想想那天發生的事情。”
“其實剛剛是醫院的電話,說安逸想見我。”
傅總……
“他要幹嘛?”
“不知道,不然我去看看?”
“我禁止你再見他。”
“見了又如何?也隻有我羞辱他的份了。”小暢說完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傅總也笑,卻是繼續抱著她說:就是不喜歡你跟那個人渣見麵。
——
下午傅總要去工地,把小暢送到酒店門口就走了。
小暢上樓一趟借了劉秘書的車然後開著往醫院去。
“他怎樣?”病房門口大夫站在那裏等著她。
“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恢複的很慢。”
小暢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病房裏,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雖然穿著病號服,卻給人一種很僵硬的感覺。
小暢後來才知道他身上裹滿了紗布。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見我。”
“本來是的。”
“可是你還是來了。”
小暢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沒說話,隻是望著地麵,她一來就後悔了。
但是他的樣子,倒真是叫她有些不敢認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他好像聲音也變了。
“他有沒有跟你提離婚?”
“讓你失望了,我們現在又如膠似漆。”
“是嗎?那看來你是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
小暢好奇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後歎了一聲:你到底什麼事情快點說,傅總要是知道我來看你,估計你這輩子就真的隻能躺在床上。
“我那晚本來在氣頭上才喝多做了衝動的事情,你能原諒我嗎?”
“你說呢?”小暢笑了一聲。
原諒?
“但凡我有一點理智,那晚上我也絕不會對你做那件事。”
“你說的是下藥嗎?”
“下藥?下藥的不是我。”
小暢這才又抬眼看著他,盡管他鼻青臉腫看上去有點可笑,她現在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小暢從裏麵出來之後還覺得像是做夢一樣,站在車旁將那個小盒子打開的時候她很意外。
杏眸微動,之後卻是眼眶泛紅。
曾經,她的頭發上會偶爾的別著一個小卡子,她平時不怎麼戴,但是吃飯的時候或者寫作業的時候她便會用一下。
有時候她穿的衣服沒有口袋,便隨手放到他的口袋裏,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覺的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