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豐突然高血壓沒扛過去倒下了,陳穎守在病房門口卻沒進去。
小暢跟傅赫到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問他們怎麼來了。
“是院長給我們打的電話,爸爸怎麼樣了?”小暢著急的問。
“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陳穎低聲說了句,眼也不再抬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爸爸怎麼會突然……”小暢還沒問完,陳穎抬眼看她一眼用眼神製止她別再說下去。
“我進去看看。”傅赫隻輕聲一句,小暢點頭後他便推門到裏麵了。
“到底怎麼回事?”小暢這才上前一步抓著陳穎的手問道。
“那畜生又去見那個女人。”陳穎這次說起來卻是格外的恨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一字一句都那麼咬牙切齒的。
“什麼意……您說劉慧慧?”
“還能是誰?若不是剛巧我跟姐妹出去喝茶碰上了還不知道打算怎麼瞞我呢。”
陳穎越說越氣,之後說完就扭了頭,她是恨不得連管都不要管他。
而病房裏卻不如走廊裏的冷漠,但是也是一言難盡。
“是我不該去見她,我也是聽她說的可憐才一時心軟答應跟她見麵,本來談得好好的,你媽跟朋友一去她就立即坐到我身上去了,我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戚豐臉色有些蒼白,說話也沒什麼力氣,傅赫光是聽著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也覺得戚豐是咎由自取。
“所以說以後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您最好就是不聽不聞不見,您說呢?”傅赫雙手插兜筆直的站在他病床前,隻低低的提意見而已。
“我哪裏還敢再聽再見?除非我是不想要命了。”戚豐說。
“不過現在隻是我們倆說都沒用,關鍵是外麵的兩個人。”傅赫還是提醒了他一聲。
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才是更難受。
傅赫出去後把小暢拉到一邊跟小暢說了實情,小暢看著坐在旁邊生氣的一直扭著頭不肯進去的母親,然後又看了傅赫一眼。
“我去找戚豐問清楚去,要是他真敢對不起我媽,我就讓他淨身出戶休想再進我媽的家門。”小暢突然就急性子的要衝進去,傅赫一下子握住她的雙臂。
“現在爸血壓還不正常,你這一鬧不要緊,他要是再有個什麼好歹,嗯?”
小暢聽著他低聲叮囑才稍微理智,又轉頭看向她母親。
陳穎轉頭看了傅赫一眼,然後才問道:你爸跟你怎麼說的?
“爸本是覺得有點愧想要補償她,結果卻沒想到遇上您,您看呢?”
“我看?他要補償別的女人還要我看嗎?”陳穎一下子激動的眼淚就要掉出來。
小暢立即推了傅赫的手腕一下,然後走上前去坐在陳穎身邊:媽。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這一場都隻是一場陰謀呢?如若不然怎麼會那麼巧被您跟朋友遇上?”
“什麼?”陳穎不敢置信的望著傅赫。
小暢也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但是此時他的眼神裏似深似淺的神情讓她知道自己該閉嘴。
兩個人回酒店以後劉秘書還陪著航航在客廳裏玩樂高,劉秘書一看到他們回來立即從沙發裏站起來:戚總,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