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帆卻是一臉的嚴肅望著航航，然後突然雙手放在桌沿好奇的看著旁邊的小子：告訴衣服，你粑粑麻麻在一起的時候，誰是頭？
“頭？”航航好奇的瞪了瞪眼，然後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
“頭就是老大的意思。”
“老大？粑粑？”
航航轉頭瞅著自己的粑粑麻麻，覺得好像是粑粑，粑粑比較酷，麻麻每次都被欺負，可是好像還有時候是麻麻比較厲害，說一句粑粑就得乖乖的照辦。
小暢……
“粑粑嗎？不是麻麻？”小暢給兒子使眼色。
傅總一臉黑線望著自己的女人跟兒子，當然他才是家裏的老大了，無可厚非嘛。
其實在場的除了小暢，都是認為傅總是老大的。
“那就麻麻吧！”航航想了想，為了讓麻麻不傷心，就按照麻麻說的回答。
小暢……
傅總……
楊帆跟靈馨夫婦都忍不住低調的笑了，這孩子還真是……
“我跟你們說，我小時候可完全不是那個樣子的，我媽一直說我是溫柔的小淑女，從來都是善解人意，真實不虛偽，這小子真是一點都沒遺傳到我的良好基因。”
小暢刀叉齊上，說著叉了點食物放到嘴裏，努力咀嚼。
失望啊，這可是她親生兒子，為何那小不點搞的好像再讓著她哄著她的樣子，讓她毫無成就感。
傅總一直不說話，隻是看著他們娘倆一來一去的心裏得意。
之後三個‘男人’留在餐廳，倆女人帶球去了廁所。
“我媽打電話說姑姑回去了，發生什麼事嗎？”
小暢隻聽著靈馨的話看了靈馨一眼，之後無奈的歎了一聲，洗著手盡量淺淡的說了一聲：還不就是當年那件事，哎。
“可是他們不是和好了嗎？”
“本來是要和好了，可是後來……”
小暢說不出口，隻得對靈馨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
靈馨卻若有所思。
“不會是姑父又跟那個女人……”
“真就是見了那麼一麵，然後……”
“姑父可真是能作啊。”
“是啊，現在我都隻能把自己當個外人不管他們的事情，你也別跟家裏人說了。”
“我懂的，一個字都不會說。”靈馨認真的對小暢說，閉著嘴巴對小暢笑。
小暢也笑，之後條件反射的摸靈馨的肚子，盡管肚子還沒大起來，但是真的讓人覺得很神奇。
“最近有什麼不良反應嗎？”
“除了恨不得每分鍾都吃酸的，沒別的不良反應。”
小暢點點頭，心裏祝賀她懷了個軍少爺。
“哎呀，這孩子不會是想在我肚子裏變性吧？嚇的我晚上都不敢睡覺。”
靈馨摸著自己的肚子對小暢說道，眼神也有點飄忽。
“變性？他最多就是從一個小不點長成一條小蟲子，再從一個小蟲子長成一個小寶貝而已，但是性別肯定不會變的。”
“可是以前明明是個女孩啊。”
小暢實在是憋不住了，這女人太執著，就像是當年她生航航的時候，做夢都希望是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