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裏想著,爸爸應該會很難過了吧。
晚上小暢跟傅赫站在醫院外麵,難過的歎息。
夜空裏星星在眨著眼睛,風很紮實,吹的臉上立即疼起來,她卻站在那兒半晌有些悶悶不樂。
傅赫像是哄小孩,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的秀發,突然逗她:要不然我們去公園做一場。
小暢……
之後兩個人開車去了公寓,傅赫看小暢心情不太好便沒有一直惹她,到了睡覺時間跟她稍微鬧了下子就摟著她睡了。
早上她就開始頭疼,傅赫去煮飯,床上她一個人翻了個身,然後摁著太陽穴開始難受。
昨晚著涼了?
就是在醫院門口站了會兒。
但是現在頭疼的要命。
她還要去醫院,可不能被媽媽跟外婆知道了。
自己爬起來找藥,拖鞋卻有一支鑽到床底下去了,她隻好趴在地上撈鞋子。
“嗯,這個姿勢特別好,我是從後麵還是站前麵先前戲?”
屁股上突然有個人,小暢抓住拖鞋拽出來,然後一轉頭,看到傅總的白襯衫,還有裁剪合體的黑西褲。
小暢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想,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傅赫彎下身子,雙手撫著她的腰:寶貝,昨晚沒坐……
“地下很涼,能讓我先起來嗎?”
“去窗邊?有地毯。”
“傅總,你老婆生病了。”
小暢奄奄一息的跟他嘟囔了一聲。
傅赫……
當他真的握著她的腰將她給抬了起來抱到床上,才發現她臉色不怎麼好看。
傅赫頓時心疼起來:早上還好好的。
“突然覺得頭疼的厲害,家裏還有要嗎?”
“有,吃完飯在吃藥,我熬了粥,先起床,嗯?”
“嗯!”
他突然嚴肅認真起來,小暢也小鳥依人乖順了很多。
他下樓關火的時候小暢便去了洗手間,等到他把粥端到餐桌上,小暢已經穿戴整齊的下了樓。
並且畫了一個很漂亮的妝。
傅赫看著她穿著白色的襯衫,上麵有些黃顏色的花瓣,下身是黑色的過膝裙,她今天沒散著頭發也沒盤起,隻是紮了個馬尾,看上去像是二十出頭的大學生那般。
她微微一笑,傅赫的心便就醉了。
她的美,毫不張揚,卻又足夠吸引的別人移不開眼。
她身上的給人的感覺特別幹淨,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蓮。
小暢走上前去:怎麼站著不動?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今天外麵很冷,你現在生病還想出門?”
“酒店倒是可以不去,但是醫院必須要去一趟,所以我們趕緊吃飯,待會兒你送我去醫院,不過千萬不能跟媽還有外婆提我生病的事情。”
傅赫給她盛了粥端到她麵前,心裏卻是有些發悶。
“你以前就這樣嗎?”
“嗯?”
“生病了就給自己畫一個顏色深點的妝,穿點豔麗的衣服,在人前裝模作樣。”他一字一句的輕吐出來,臉上沒有一點好的表情。
小暢條件反射的點頭,的確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