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取數據，這個倒是沒問題，公司那幾個經理就跟傻逼一樣，網安又是我在負責，想要拿到他們電腦上的資料就跟喝水一樣輕鬆，不過...”
突然，耗子眉頭一皺，“這件事如果我被發現的話，我會進局子的。”
我看向了李明，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他隨即一笑，衝耗子說道，“這個你放心，隻要他不知道你和我有聯係的話，一般來說不會對你幹什麼。”
“有風險，而且這個風險我承受不住。”這時的耗子表情一臉的凝重。
確實，盜竊公司電腦內的數據，然後售賣給敵方公司，最後導致公司蒙受巨大損失，而且這數額可以讓耗子被判至少十年。
耗子曾經是個黑客，對黑產和這方麵的法律再清楚不過了。
“你等下，我打電話跟老板聯係一下。”李明隨即離開了餐桌。
這時候耗子拉了拉我，讓我等下多砍砍價，說我們現如今要和他合作的話，也就是屬於商業間諜了，到時候被抓出來的話可不會有什麼好待遇。
我點了點表示同意。
李明去得有些久，我們兩人有些無聊就開始聊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金華發短信給了我，說是他已經幫我弄了一個公司，問我準備好了沒有，已經有一個客戶願意和我們合作了。
我將短信給了耗子看，他笑著說我這遠方表哥還來真的，真的打算自己弄一家公司。
我問他怎麼想。
他笑著說試試看唄，說是他覺得金華的能力不錯，即擅長收集情報，也有做過大生意的經驗，說不定到時候真能搞出一點什麼名堂來。
聽他這麼說，我也心裏也已經有了決定，回他星期一讓那個客戶聯係我。
信息剛發出不久，李明就回來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大老板說千分之一的股份已經不低了，價格不能再高了，讓你們多多考慮下。”李明一臉的歉意。
他的話剛說話，耗子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我說要走了。
我自然懂得他是什麼意思，隨即也跟著站起。
這下李明急了，連忙叫住了我。
“怎麼？”
我兩回頭向他笑著。
“千分之一點五，這個價格怎麼樣，很有誠意了吧？”
“一點九。”耗子回道。
“一點六，不能再高了。”
“一點九。”耗子重複道。
“好好，一點七，這是底線了，就這樣可以了吧。”
“一點九。”耗子再次重複。
“一點七五，再多十萬分之一也不可能，這是那老板給的底線了。”
李明這時已經是滿身的冷汗。
“行了，就這樣，兩人。”我壓住了還想再說話的耗子，對著李明說道。
李明這時鬆了一口氣，隨即向我伸來了手，“好，合作愉快。”
我一把握了上去，隨即開始了點餐。
隻不過剛點完菜，李明就說突然想起來有些事，然後就付錢走人了。
這時耗子湊過來，有些埋怨地說道，“一點九這個價格都算低了，那老頭一看就是在我們這撈了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