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診室打好石膏後,我幹坐在那兒也是無聊透頂,便到了耗子的病房,想要問一下白展有關於那周啟的事情。
當我到了耗子病房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耗子的病床邊打著瞌睡,而華馨則坐在耗子的病床上,跟耗子在說笑著。
“嘿,看樣子你恢複得不錯。”我笑著走了過去。
耗子和華馨同時轉頭看向了我,一臉的吃驚,“你怎麼了?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我笑了笑,說道,“別提了,晚上回家的時候下台階摔了一跤,還把兩隻手給摔了。”
“你這一跤摔得也是有些厲害,隻摔到手其他其他卻沒有事情。”
這時,本來一旁在打著瞌睡的白牛子突然開口說話了,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華馨接著問道,“若風,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跟我們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我搖了搖頭,跟他們說真的沒事,順帶瞪了白牛子一眼。
白牛子卻是雙手抱胸,眼睛外別處看去,直接無視了我。
之後,我看著正看著我的耗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金華的事情,還有張軍取消和廈天的事情告訴了他,畢竟這些事情他有權利知道,而且還需要他一同和我做出決定。
耗子聽後,眉頭緊皺,沉吟了一會兒後,向我問道,“你說會不會是金華跟張軍說了什麼,才導致張軍中斷和廈天的合作?不然這未免太巧了些。”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也有這樣的猜測。
“那這件事你做決定,如果這個人不能留的話那麼還是要早日鏟除的比較好,就是擔心他跟張軍說了些什麼。”耗子繼續說道。
其實,不止這一點,我們現在正進了三十萬左右的貨,如果金華搞了什麼鬼的話,那麼還會讓我們無疑背上了一筆不小的債務。
而且現在麻煩的是,不僅是金華,就連工廠的那些人我也聯係不上,我也沒有時間去看看什麼情況,至少明天還要去張庭那邊一趟,現在可以說我也是沾上了命案,這可是比金華的事情要命的多。
我向他點了點頭,畢竟耗子這樣說,無疑是完全信任我的表現,而且還沒有任何一絲責怪的意味,若是換作其他人,說不定已經跳起來指著我鼻子罵我了,畢竟這是我的公司,我現在卻不清楚公司如今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
之後,我將白牛子叫了出來,白牛子一臉的不願,還是被我硬拽著才跟我出來的。
“幹嘛,又是你讓我寸步不離地看著你兄弟,現在又將我給帶出來了。”白牛子打著哈欠,一臉不在意地說道。
“周啟跟你是什麼關係,你這次來找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我冷冷道。
我這話一說出,他眼神閃過一瞬間的不安,雖然很短暫、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果然這家夥有事情瞞著我。
隨即,他又裝出之前那副無賴的模樣,說道,“我不已經跟你說過了,就是找他要回我的錢,然後就他害我的曉月跑了的事情讓他好好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