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針灸的針具不能有任何鐵鏽,自古以來,有金針銀針,這兩種金屬製作出來的針具最為適宜,而楊偉師傅為他留下的的便是銀針。
其實中醫非常簡單,就是通過針灸這種方法來達到體內的陰陽調和。隻要把陰陽調和在正常範圍內,人體中的陰和陽便會達到一種相對平衡一種狀態,人體就會感覺到比較舒服。
這個方法也是楊偉從師父留下的《神農百草》中看到的,他當時的害怕以防萬一,就學了這個方法,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楊偉施針完畢,醫生竟然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很多,仿佛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再次看楊偉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神醫啊,你可真是神醫!”
“奉承的話就不予要再說了,我要堅決把這些糖衣炮彈擋在第一線上。”楊偉道士據地沒什麼,給他治病其一是為了醫生的本質,其二便是這個醫生狗眼看人低,不給他露兩手還真把自己當成裝逼犯了。
“神醫說的是,神醫,我要為剛才的事情道歉,現在你倆的事情,我不管了,你們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當我不存在。”
“放你的狗屁,我會不知道,我也每當你存在過。”
“審議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會虛心求教。”這醫生說著說著,就要給楊偉磕頭。
這可是折殺了楊偉,就算楊偉再怎麼有資本也不會隨意讓比自己大的人給自己磕頭,再說這本來也沒多大事,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教訓。
楊偉趕緊攔住醫生並向他說道:“以後每天在中午的時候來桃花村,中午正是炎熱的時候,不會讓你著涼,半個月之後,你的腎虧便可根治。”
“大恩不言謝,以後需要徐某人的時候,徐某人定當萬死不辭。”要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挽救了男人的尊嚴,就相當於挽救了他的性命一般。
“對了,鄙人徐誌,還不知道神醫叫什麼名字。”
“楊偉。”
聽了楊偉的名字,徐誌突然笑了出來,但隨即停止了狂笑,緊張的看著楊偉,生怕楊偉以後不會給自己治病。
楊偉倒是並不在意,因為他從小就被嘲笑過這個名字,而且名字是父母給的,自然不能舍棄。
一個人不管叫什麼,長得什麼樣,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一個人的內涵,文才,知識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空有一副好皮囊,而沒什麼墨水,那才是最可悲的。
“放心,我沒那麼不好說話,行了,你去忙你的事情,我還有我的事情。”
說罷,楊偉就轉向蘇小柔,這剛剛確定了關係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對於楊偉來說,蘇小柔此刻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他也是因為不想讓蘇小柔留下了心裏的創傷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柔,剛才的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你可不要難過啊。”說著,楊偉嬉皮笑臉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