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之後我就從訓練營裏出去了,那年我13歲我不知道你們的老家有沒有這樣的習俗,反正我的老家有這樣的習俗。
不管男女在13歲的時候都要舉行盛大的餐宴,但是在我13歲的時候卻不得不去麵對那些讓我惡心的臭男人。
我還記得我的第一次就是在一個賓館裏沒的,那個男人比我大了整整50多歲,他的頭發都白了,我叫他一聲爺爺完全不為過,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這個人完全沒有老年人的那種精神狀態,我的身體對他來說是一種是很美妙的東西,在盡情的在我的身體上宣泄他的情感。
他得到了釋放,但是我的身體卻十分的痛,他明明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卻沒有好好對待我的身體,反而瘋狂的蹂躪我,當時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要死掉。
我曾經也聽過別人說過第一次很疼,但是卻十分的美妙,我現在就認為那隻是一個最恐怖的人間地獄。
從那天晚上我就開始這個社會很所有的男人,但是我的恨卻不起任何的作用,該來的還是要來,我每天晚上都要接客,甚至有的時候一晚上要服侍3到4個。
最開始的時候,那個老男人總是點我,而且經常包夜。
我問他為什麼總是點我,他說不希望我被別的男人得到,但是後來他也玩膩了,不再喜歡我的身體,就把我拋棄了。
當時我還對這個老男人充滿著一點點的希望,如果這輩子隻被他一個人得到,那我也不算太髒。
但是從那以後我不知道服侍過多少個男人,被多少個男人打過,我真的覺得自己很髒,像社會的毒瘤。
後來我也明白了,想要在這個社會站住腳跟我不得不去用自己的身體掙錢,於是我就學會了的主動,主動去取悅那些男人,這樣他們就會給我很多很多小費,這些消費足夠我去過這高檔的生活。
你知道我當初的生活有多糜爛,我把白天掙的錢全部揮霍在酒吧裏,夜場裏。
有些經理知道我的身份,有些經理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們會要求我跟他們做,但是如果不給錢,我可不會跟他們做,畢竟我也被這個社會改變的越來越現實。
酒吧裏的經理無非就是掙開台和賣酒的錢,他們的資金到也勉勉強強滿足我。
要知道整個酒吧都是他們的,到時候客人走的時候,我就會跟他們做,無論是多少個人,隻要錢給夠了,什麼都可以。
後來有一天,我在酒吧裏遇到了梁董,當時我對這種女人表麵十分的不屑,但是心理上卻十分的崇拜。
畢竟她們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這個社會中站住腳跟不,像我隻能靠出賣身體。
當時梁董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後就找到了我,她希望我能給他做一名秘書,做一個公關。
我在這個圈子裏呆久了,我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給的價錢也十分的誘人,但是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她。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隻是覺得我並不屬於這個女人,我不想給她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