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把黃皮子的幼崽放在洞口,春花在這種緊要關頭,依舊不想傷害這個黃皮子的幼崽,更不想把它當成“人質”,春花匆忙的拿起了鋤頭在身前不斷的揮舞著,似乎這點距離都能給春花帶來安全感。
不過這群黃皮子似乎並不害怕春花胡亂揮舞的鋤頭,在他們的眼裏也隻不過是軟弱無力的攻擊,黃皮子依舊在逼近春花,春花哪還有勇氣繼續跟黃皮子糾纏,扔下鋤頭,就準備往山下跑。
由於色太黑,春花拿的手電筒早就不知道被丟在哪裏了,沒有手電筒,就看不清前方的路,自然不知道在她的眼前有一塊大石頭,不過等春花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被這塊大石頭給絆倒了整個人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山坡。
……
早上6點多的時候,楊偉就被劇烈的敲門聲給敲響了,當然開門的是李叔,李叔畢竟是個老人醒的早。楊偉雖然醒了,但是還在賴在床上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埋怨著。
隨後李叔神色慌張的來到了楊偉的房間著急的道:“偉,快來。”
楊偉不明所以,雖然隻有短短的四個字,但是楊偉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有點嚴重,而且楊偉從來沒有看過李叔如此緊張的樣子,能讓李叔這樣狀態的事情自然不。
楊偉匆忙的穿上睡衣來到了客廳,隻見村裏的張大漢懷裏抱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昨摔在山坡下的春花。
今早上張大漢上山砍柴,沒想到還沒等進山的時候就發現前麵的路上躺著一個人,張大漢不敢確認,慢慢的走過去才發現竟然是同村的春花。
張大漢是個老實人,看到春花暈在地上,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什麼,但是讓他也知道現在春花的情況十分危及,整個村子也隻有楊偉這一個村醫,張大漢也沒有辦法,隻好大清早的就把楊偉叫起來,楊偉看到昏倒的春花,意識到情況十分的嚴重。
“她什麼情況?”楊偉從張大漢的手裏接過春花放在了地板上,現在楊偉也不知道春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貿然給她放到沙發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盡量把她放在相對於平緩的地板上。
“俺也不知道,俺今上山打柴的時候就看到春花躺在道上。昨俺聽春花她要跟黃皮子複仇,我想她肯定是趁著夜色去抓黃皮子了,被黃皮子給拱了下來,也不知道春花在外麵呆了多長時間,有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俺看她還有呼吸,應該不是個死人,就趕緊給你送過來,打擾你休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張大漢撓了撓頭道,他不醫術,所以對於張大漢來隻要有呼吸就有救。
“沒事,沒事,救人要緊。”楊偉一把抓過春花的手腕開始給春花診脈,要知道春花的男人死了挺多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裏,春花沒有受到男人的滋潤,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是春花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相對於其它女人,春花的皮膚就要粗糙很多,甚至像磨砂紙一般,不過現在楊偉顧不上這些了,楊偉需要知道春花的病因究竟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