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良久,劉長安還是覺得不說的好。
眼珠轉了轉,劉長安說道:“您跟他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中年人被說的一愣,想了想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
劉長安鬆了口氣,說道:“既然沒什麼事,那就不用多想了,這人啊,你注意點別得罪了就好。”
中年人皺皺眉,看著劉長安後他沉思片刻,劉長安的態度很明顯,他知道顧小兵的身份,但卻並不說,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亦或者,不敢說?
但不管怎麼樣,兩人的關係僅僅隻是熟悉,遠談不上深交,所以他不說中年人也沒辦法逼這他說。
在片刻的沉默之後,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什麼,走了。”
劉長安一愣,接著笑道:“不喝杯茶了嗎?”
中年人擺了擺手,接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劉長安的辦公室。
而另一邊,顧小兵正在柳含月的辦公室裏和她膩歪呢。
“警花姐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捏捏肩膀?”
柳含月微微發愣,接著幽幽一笑,說道:“不用。”
顧小兵一愣,接著走到了柳含月的身後,雙手輕輕捏上了柳含月的肩膀。
揉著那肩膀,顧小兵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
柳含月皺眉,不滿的晃了晃肩膀,說道:“我都說了我不用。”
顧小兵一愣,說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這是至理。”
柳含月哭笑不得。
“你這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道理?還至理?”
顧小兵嘿嘿一笑,說道:“這都是古老相傳的,怎麼不是至理了。”
柳含月繼續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她拿著幾份供詞,說道:“別鬧了,我跟你說正經事。”
顧小兵一愣,接著看向了供詞。
柳含月說道:“不管是之前酒吧抓到的人還是後來打架鬥毆的人,他們的供詞都出奇的一致,咬定自己是青幫的人,而且不管怎麼問,他們就是說他們是受了杜天楊的授意。”
顧小兵皺眉,看了幾眼供詞之後說道:“古怪,古怪的很!”
柳含月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事情不能在這麼下去了,我們必須找到一個突破口。”
顧小兵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後說道:“警花姐姐,有一點你有沒有舉得很奇怪?”
柳含月一愣,說道:“怎麼?”
顧小兵目光幽深的說道:“在外灘的時候,那幫人出現的是不是太巧了?”
柳含月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故意在我們麵前傷人的?”
顧小兵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的人,尤其是在魔都,哪有那麼沒素質的人,直接當街動手打人,而且還是持凶器……”
顧小兵皺皺眉,或許是因為做警察的原因她一直處理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對這些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顧小兵的話卻讓她深有同感。
顧小兵又說道:“話說那對情侶送過來了嗎?”
柳含月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還正在醫院處理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