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林欣怡看著躺在床上的劉芒還有李穎,一副吃驚的樣子,她很難接受這眼前看到的事實。
“林總,我,我們什麼都沒有,真的,林總你別當真,剛剛,其實……”李穎看著林欣怡這個表情,當時也是慌了,說話也有點結巴,不知道該怎麼跟林欣怡解釋這事情。
李穎之所以慌,那是聽公司不少人說林欣怡和劉芒的情侶的關係,而且平時來看,劉芒和林欣怡關係確實也有點男女朋友的意思,哪怕是李穎也當成真的了,現在看到林欣怡這麼吃驚,她怎麼能不急?
“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什麼,你怎麼會喜歡上他?”林欣怡看著李穎這麼緊張,笑著說道,隻不過她的笑容中有點醋味,她也沒發現,李穎也沒有感覺。
“我,我沒有……沒有喜歡他,剛剛隻是他喝醉了,我本來想要把他送這來的,可他不小心就……”說到這裏,李穎臉便已經通紅,讓林欣怡看著也不得不多想。
“好了,不說這個,提起這臭流氓我心裏就煩,你等下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個重要文件需要你幫我處理一下。”林欣怡說完便轉身要走,因為看著劉芒摟著別人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看著林欣怡走遠,李穎則是左右為難。她想現在就去林欣怡辦公室的,可她根本就動不了,被劉芒給壓製沒法走,而叫醒劉芒,她又不忍心這樣做。
最終,李穎保持那個姿勢等了半個小時,劉芒也沒見醒,而且還開始扯起呼嚕了,看來要想讓劉芒睡到自然醒,是沒有什麼可能了。李穎隻能選擇將劉芒給鬧醒。
可無論李穎怎麼叫劉芒,劉芒都紋絲不動,這讓李穎有些急了,也就在這時候,門再次被打開了。林欣怡麵色微怒的將李穎給看著,無意之間也用餘光瞟了一眼劉芒,雖說這隻是個小細節,但心思細膩的李穎還是看出來了。
“不是叫你等下過來嗎?怎麼這麼久還不來?你要真的喜歡劉芒,明天我給你們兩人準個假,你們一起出去吧。”林欣怡撇了撇嘴說道。
“林總,你別亂說,我和劉芒什麼都沒有的,我之所以沒有來,那是因為我被劉芒給壓著了,根本就起不來,而且他還怎麼都叫不醒。”李穎有點委屈的說道,也急忙跟林欣怡解釋清楚他們是沒有關係的。
“哼!他不起來?說白了是想占你的便宜罷了,讓我來,他現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誰的豆腐都敢吃。”林欣怡說著便走到他倆身前,二話沒說,直接伸手便揪住劉芒的耳朵,然後用力向上一扯,又很使勁的轉了一個大圈。
“啊!疼疼疼……你快鬆開,快鬆開。”本來還是熟睡的劉芒,被林欣怡這用力一扯,哪還有什麼睡意,整個人痛的直叫,而且還朝著林欣怡那方向起身,為了減少疼痛感。可林欣怡卻不饒人,見劉芒起身了,還要用力往外扯,這就導致劉芒隻能跟著林欣怡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李穎看著,一副肉痛的樣子,本想要給劉芒求求情或者說說話的,但話到嘴邊也收住了。畢竟收拾他的是林總,而且從林欣怡剛剛的話中,心思細膩的李穎還發現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林欣怡一定跟劉芒有著什麼關係,而且還占過林欣怡的便宜。因為剛剛林欣怡的話中曾提到的是“誰的豆腐都敢吃”,這明明是話中有話,就是說劉芒也占過林欣怡便宜。
李穎和林欣怡待了七八年了,從大學開始便是同學,所以林欣怡是個怎麼樣的人李穎是很清楚的。林欣怡絕對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占她的便宜,在大學的時候,有個富家子弟就是不小心碰了林欣怡的手一下,林欣怡便差點將那人踢成了殘廢,這事情差點還鬧大了的,不過還是被林家用錢鎮壓下去了。
但從那以後,林欣怡的名字便傳遍了學校,林欣怡便成為了學校裏公認的荊棘玫瑰,隻能遠觀而不能近看。一直到現在,敢跟林欣怡接觸的人也很少,想要打林欣怡注意的,那都是不怕死的那種。
“你要幹嘛?謀殺親夫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在古時候,你這種女的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劉芒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但也不得不為了減輕疼痛,向林欣怡手揪著的那方向走去。
“你說什麼?你是誰親夫?誰要浸豬籠?你再瞎說我讓你斷子絕孫你信不信?”林欣怡當時就火大了,手上的勁也就更大了,這劉芒平時跟她開玩笑說這個,林欣怡都不能忍的,現在還當著李穎的麵說這個,林欣怡能輕饒劉芒嗎?不把劉芒弄個半死,林欣怡都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