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怡聽劉芒這麼說,直接就流出了眼淚。手上給劉芒擦血的動作也隨之停下,劉芒當時就急了,這什麼情況?自己都說了沒事的,她反倒是哭了,劉芒最見不到女人哭,當時就急了,連忙要去給林欣怡擦眼淚。
“你哭幹嘛?我這又死不了的,你倒是好哭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命不久已,我可是找算卦的算過,那老頭說我是大富大貴的命,能活到上百歲的,你就別這樣了。”劉芒寬慰林欣怡說道,而這算卦的事情,也並非虛假,卻有這真事。
而劉芒口中提到的那算卦老頭,其實不是別人。正是那將劉芒養大的老頭子,而這算卦一說,正是當初這老頭子遇到劉芒,跟劉芒搭話時用上的,他跟劉芒這樣說的,一開始他說不收劉芒錢,然後給劉芒算卦,可算完就說要收錢了。劉芒那時候就是一個流浪小孩,哪有什麼錢,所以就跟了老頭子,一直到現在都在他手下做事。
“誰哭了?我會哭嗎?我這是眼睛進了沙子,你可別覺得我是喜歡你,明跟你說了,我就是嫁豬嫁狗,那也是不會嫁給你這種流氓的。”林欣怡連忙擦掉自己的淚花,沒好氣的一巴掌打向劉芒的手臂。
“哎喲!痛痛痛,你這是要人命啊?啊,要死人了。”劉芒捂住自己的手臂,一臉吃痛的樣子。林欣怡見劉芒這般痛苦,當時就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一邊跟劉芒道歉,一邊想幫劉芒看看,是不是下手重了,把劉芒給打太嚴重了。
“嘿嘿,其實我沒什麼事情,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劉芒賤賤的說道,笑得也是賤賤的。
林欣怡見劉芒居然戲耍於她,小臉一紅,冷豔之色俊生,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劉芒的手上。這一次劉芒大叫出了聲來,整個人痛得放生大叫,一臉吃痛,連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怎麼的?你還要裝是吧?你還裝,我讓你裝,看我怎麼收拾你。”林欣怡沒好氣的說道,她沒想到劉芒臉皮居然厚成這樣,而且還拿她當傻瓜,那計謀用了一遍,居然還打算用上第二遍,林欣怡哪能容忍,說著又打了劉芒兩下,而且打的地方正是之前打的那地方。
可劉芒這次不是在作假,林欣怡那一下是真打在了劉芒的傷口上,因為力氣挺大的,那本來就開著口子,打著自然就有些疼痛,劉芒咬牙叫痛,可沒想到迎來的又是兩下,這兩下比之前還重上不少,雖說劉芒有用手扶著,但那兩下的力道還是有的,這下是真的痛壞了劉芒,可林欣怡卻不信劉芒的話了,還以為劉芒是故技重施。
等了一下,林欣怡也發現有些不對頭了。劉芒的手捂住的地方一直再冒血,情況比之前嚴重,再看著劉芒滿頭大漢的樣子,林欣怡緊張的問道:“我不會是真打到你傷口了吧?你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劉芒見林欣怡有些緊張,雖身體有些疼痛,但心裏是真的樂開了花。將手遮住的地方鬆開,給林欣怡看,同時也開口說道:“痛是有點痛,但畢竟是你打的我嘛,再痛又能算什麼?”
林欣怡沒想到劉芒這時候了還能貧嘴,沒好氣的白了劉芒一眼,但依舊緊張的去拿紙巾給劉芒止血。遠處的蠍子和老四看得是直搖頭,那老四指著林欣怡小聲跟蠍子說道:“你看看,老大就是老大,把妹的技術就是這麼牛逼,你看,曾經的霸道總裁,現在卻淪為這副樣子,嘖嘖,不得不佩服啊。”
蠍子則看了老四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了?嫉妒了?你要是覺得羨慕了,那你也去找個啊,天天都在酒吧裏尋真愛,也不知道你腦袋裏是怎麼想的,酒吧裏你能找到真愛?還是得學我們老大的,把個高材生,再加上又是有錢的大戶人家,對於這種,你出去都不用帶錢的,而你那些酒吧女呢?騙了你的錢,你也沒得到什麼。”
“誰說的,你這話可以亂說,屎不能亂吃啊。我什麼時候把妹沒得到好處的?我可是該親的親,該摸的摸了,我還能有什麼吃虧的?”老四不服氣的說道。
蠍子見老四有些不服氣,那自然要打擊老四的不服氣,便撇嘴開口說道:“你這是自找的啊,你就說吧,你每次把妹帶去開房了,結果你做什麼事情了嘛?每次把過的那些,再見到你那都是躲你躲的遠遠的,還一副嫌棄你的樣子,你別不想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