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勇啊,我想你鐵定不知道一件事,估計說了你也不信。”第三個人說著話,一臉的痞子樣。
大勇不信了,說道:“我還真就不信了,你倒是說說看。”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們知道姬扇香的吧。”蕭之卿豎起了耳朵,這怎麼就扯到姬扇香身上去了呢?
“姬扇香這個人不是一直傳的神乎其神,而且已經墜樓死了。可是依我看呀他沒死,活的好著呢!這國師聽說是能掐會算,雖然戴著麵具,可是露出的半邊臉,嘖嘖,長得可真俊呐!你們想啊,姬扇香會掐會算,長得也是俊俏的很,這國師那不是和他一樣嗎?我看啊跳樓死的那個是他的替死鬼,是皇帝想要留住他使的金蟬脫殼。”
蕭之卿一愣,這痞子說的還真有點道理,這國師的來曆著實詭異,就算不是姬扇香對他們而言也是個大威脅。而他有種直覺,這人極有可能就是姬扇香!
端起粥碗到那三人桌上,蕭之卿坐下,朝三人一抱拳說道:“幾位大哥,小弟方才聽你們說那一番話覺得極有道理。”轉向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蕭之卿對他說道:“方才聽這位大哥說姬扇香一事,恐怕在皇宮中沒有人認識是無法知曉的吧!”
那人挑眉,斜眼看了蕭之卿一眼,嘴角一勾說:“小子,你倒是有兩下子,不過你過來怕不是這麼簡單吧。”
微微一笑,蕭之卿摸摸頭,麵上有些靦腆,他說:“的確,小弟有事想拜托幾位大哥,不知能否幫忙?”
三個麵麵相覷,找他們幫忙?這不是開玩笑吧!
“什麼事,且說來聽聽。”
“是這樣,小弟名叫蕭之卿,家父是大寧采玉的商人,此次來北胡是想探一下銷路,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路子。我們蕭家除了玉石之外,胭脂水粉做的也是不錯,在京城裏還有一間粉樓,不知道這胭脂有沒有什麼大的路子?”說的誠懇,蕭之卿看著他們眼中滿是真誠。
“采玉?胭脂?這可是個好路子啊……”那人摸摸下巴,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蕭之卿乘勝追擊道:“我房裏有一些玉器和幾盒胭脂,幾位不嫌棄的可以跟我去看看,看後再做決定不遲啊。”看出那位話最多的來頭不小,似乎在宮中也有些路子,蕭之卿想他們要賺錢應該不會拒絕他,於是說道。
三人跟著蕭之卿進屋,蕭之卿將包袱中的幾塊玉佩和胭脂拿出來放在桌上任他們觀賞。三人看著精美的玉器和高檔的胭脂不禁嘖嘖出聲,連聲說著好。蕭之卿笑笑,眉眼中滿是得意,隱隱含著一絲譏諷,這皇宮中拿出來的東西能差到哪裏去?
“小兄弟,你這生意哥哥做定了,隻是不知道這分成……?”蕭之卿想著真是一群老狐狸,麵上笑著說:“我八你們二,如何?”
三個眼睛賊亮亮的,看著桌上的玉器胭脂不注的點頭,隻要介紹銷路就可拿到白花花的銀子,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既然這麼說定了,我就來介紹一下吧。我是楊彪,他是大勇,他是小尹。”楊彪,也就是話最多的那位指著他身邊的一個彪形大漢,就是大勇,再過去比較瘦的就是小尹。蕭之卿點點頭,他記住了。
三人第二天就把蕭之卿叫道北胡皇宮宮牆外的一個小角落裏等著,蕭之卿跺跺腳圍緊了身上的狐裘說道:“北胡可真冷啊,昨兒還不見這麼冷的呀,阿嚏阿嚏!”連打了兩個噴嚏,蕭之卿感謝起蕭卿卿來,姐姐可真有先見之明呀,給他備了狐裘。
楊彪三人穿了厚厚的夾襖,看蕭之卿弱不禁風的樣子不禁嘲笑道:“小兄弟,你在京城裏待慣不知道,現在這個季節呀北胡就是這樣,再過個把月我們就要回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