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皺眉,“賭命?”
“對,賭命!”
“嗬嗬,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在絕對力量麵前還跟你玩?”
另一名金丹中期青年譏諷,在實力完全可以碾壓的情況下,傻子才會接受對方的提議,既然已經生死相向,那就全力以赴地廝殺。
“就問你敢不敢玩?”陳鋒又一次道,眼中帶著輕蔑。
他很平靜,雖然心中憤怒,但他也明白雙方實力對比懸殊,如果就隻有他一個,打不過還可以跑,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兄弟段德,以及宮紫柔。
他們都受了傷,實力受到影響,特別是段德,在付鑫東的重擊之下,幾乎殞命,現在根本不能動用多少力量。
當然,他也想好好磨練自己一把,有他在,段德不會有事,但宮紫柔就不一定了。
另外,如果對方用手什麼厲害的手段,那也很麻煩。
想要保護身邊的人,想要全身而退,如今能憑借的,也僅是智商而已。
作為一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青年,陳鋒對自己的智商有絕對的自信。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不斷刺激對方,從而進入他設計的圈套中。
“什麼,不敢?你們不是很囂張嗎?還一個砍我一百個,現在咋慫了?這麼多的人都不敢玩,那就是怕輸咯?”
“嗬嗬,這麼大的人了連小孩子的遊戲都玩不起,也好意思出來混,丟不丟臉,害不害臊,我看是我砍你們全部還差不多。”
“一群軟蛋,一群慫包。”
對於拉仇恨這種多西,陳鋒也相當自信,要不然這穿越也太單調了。
一群熱血沸騰的大青年,相信他們肯定忍不了這樣的辱罵,軟蛋,慫包,就跟前世大罵“操你媽”三字經差不多。
果然,對麵一個個睜目瞪眼,青筋暴跳,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小雜碎,你成功惹毛了我們,等我們抓住那個女的,定要在你麵前淩辱個百八十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活活玩死。”
那名金丹中期青年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
一邊的宮紫柔,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眼眸寒光爆射,她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是死,也要弄死這垃圾,多拉幾個墊背。
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也敢揚言侮辱自己,作為滄浪國第三高手,一個強者的自尊,說什麼也要第一個弄死他。
可話又說回來,這陳鋒肚子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竟讓她稍有些期待。
“嗬嗬,說到底還不是不敢玩吧,慫包。”陳鋒蔑視,做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你!好好好,你個小雜碎,嘴巴挺賤的哈,信不信我現在就抽死你。”那金丹中期青年怒道,撫摸著手中飛劍,就等著元嬰青年發話,殺人。
“切,一群垃圾,孫子一般的玩意,不玩拉倒,省得輸了丟臉。”陳鋒故意刺激,道:“其實吧,賭命你們反而贏得概率大一些,你們不是想要龍岩晶嗎,可如果我們死前將空間法器爆掉,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別說你們動手能快過一個念頭,隻要還有一絲神念,你們就別想得到空間法器。”
“我們賭命,就是單對單廝殺,事前先將空間法器取下,放在一邊,這樣就避免爭鬥雙方死前要毀掉空間法器的可能。”
“也就是說,二者相鬥,最終隻有一個能活著,並得到對方的空間法器,你們意下如何。”
陳鋒解釋,這樣做一是在爭殺中磨煉自己,二是他真的怒了,動了殺心。
“當贏得一場後,還可以繼續賭命,贏來的空間法器也將加入成為新的賭注。”
這樣一來,就有離間一點功能,對麵雖然有八個人,但人與人相處總會有摩擦,亦或有時分贓不均,有些東西連隊友都暗自垂涎,說不定睡夢中就被隊友幹掉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