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們請君入甕的方式有點那個……
所謂武林豪傑那自然不能讓女子冒險,於是一個穿得紅豔豔的男子大白天在房頂上大跳豔舞,這男子眉目清秀,身材瘦削,拌女子還真有八分像。
奚薄夜看著自己的傑作笑得直不起腰,靈陽在男子前麵認真的點頭:“不錯、不錯,好底子,把我們的舞學得很好!”
雲寄雨笑著替奚薄夜順氣,對那人道:“晚上別吃虧了。”
那元鵬飛進屋看了那紅衣身影一眼十分滿意的點頭,對雲寄雨道:“雲公子,按你的吩咐,我們都安排好了。到了亥時所有的女子都會暫躲起來,由我們的誘餌出現,不怕他們不上當!”
雲寄雨點點頭:“辛苦了。”
當天晚上,奚薄夜和靈陽正要各自回屋,突然聽到短暫的呼救聲,靈陽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奚薄夜知道靈陽的武功不錯,但也不免擔心,把手上的東西用力砸到地上,飛身也追了出去,雲寄雨眾人聽到聲音後立刻趕出,看到的便是奚薄夜的背影,雲寄雨吩咐幾句立馬追了過去。
靈陽率先追了過去,她確定是一個男子綁走了一個女子,跟了上去,並非是上山的路而是一間山下的茅草房,那男子把女子扛了進去,屋外四周黑漆漆的似乎沒有人,她躡手躡腳的過去,在窗戶的一角想要看個究竟,突然後腦勺一痛,暈了過去。
奚薄夜追過樹林之後便再也看不見靈陽的影子,她不禁皺眉,離她所在的地方不遠處有流水聲,在靜謐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奚薄夜抽出腰間的軟劍,突然前方傳來不一樣的水聲,過了一會兒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很緩慢而無力。
奚薄夜向後退了一步,肩上一沉,一隻手搭在她的左肩,她覺得自己僵了一僵,立馬反手出劍。
意外的,劍身竟像是被卡住,動也動不了,奚薄夜正欲拔劍,那力道一鬆,奚薄夜向後仰去,接下來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雲寄雨?”奚薄夜的緊張頓時煙消雲散。
突然,又是一陣窸窣聲,似乎就在前方,奚薄夜回頭便看到一個臉色慘白的女子,趴在不遠處,裙擺下麵沾滿了血,在黑夜裏極為顯目,她嘴裏喃喃道:“救…命……房、子、房……子!”說完幾個字就沒了聲息。
奚薄夜一驚,正想上前探上一探,雲寄雨一把拉住她:“別去,她已經死了。”
奚薄夜皺眉:“我把靈陽跟丟了,她可能有危險!”
雲寄雨握緊奚薄夜的手:“別怕。我們一起進去,你一定要在我身邊!”
感到雲寄雨的力道,奚薄夜點頭:“好!”
隨後兩人走出樹林,在遠處就能看到山腳下的茅草房,於是兩人就一起進了茅草房。
屋裏並沒有人,房間不大,一間主廳家一間臥室,兩人尋思著找密道之類的東西,可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突然兩人聽到“哢”的一聲,是樹枝被踩斷了……
兩人一個一身黑衣,一個一身嫩黃,如果此時有人進來,他們定會暴露無疑,看了一眼木床,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瞬,立馬躲到床底。
不一會兒,“嘎”木門被推開一個縫,來人似乎也小心翼翼,來人走到床前,兩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不知那人在一旁拿了什麼東西,走到灶台旁,端出鐵鍋放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音。
從奚薄夜他們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那人手裏拿著一根獨凳,用其中一隻腳伸進灶爐,換了好幾次,似乎他也不太熟悉,搬弄了好一陣以後才聽到“哢嚓”一聲,之後那人就跳進灶台裏,消失了。
奚薄夜和雲寄雨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於是翻身出來,走到那灶台,此時灶台裏有一個能容下兩個人的洞,剛才那人並沒有在進入後隱藏起這個密道。這樣說來,剛才那個人難道是和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