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峽那樣的反應,其實是有原因的,還記得他第一次進墨樂教時,十分不幸的選了中間那個宮殿,再十分不幸的遇到了當時的教主——南嶼,而他在墨樂教被囚禁的這段時間,完完全全是下苦力,而這下的最多的就是,額……茅廁。
因此,雲峽終身不忘墨樂教是有原因的……
雲峽在洗茅廁的當口,雲寄雨十分沉默的看著麵前身懷六甲的女子,眸色沉了沉,遞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給她:“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女子則是眉頭緊鎖:“表哥,可不可以……還有其他辦法嗎?”
雲寄雨想了想,搖搖頭,轉過身、不再看她。
女子的眼裏刹時便充滿了眼眶,然後她閉上眼端起藥汁……
————————分割線————————話說,奚薄夜將眾武林人士送走之後,才發現南嶼幹了一件好事,還沒讓她知道!
是夜,南嶼纏著奚薄夜一起進晚膳,似乎一不小心透露了一個消息給奚薄夜。
奚薄夜坐在南嶼對麵十分認真地嚼著肉……
南嶼突然回頭對身後的侍女說:“去把廚房裏的西疆煙肉端出來,應該好了。讓夜兒也嚐嚐我的手藝!”
侍女領命出去,林姑姑笑著說:“右護法好口福,教主可花了好多心思呢!”
南嶼笑著點頭,卻不想下一秒奚薄夜便察覺出端倪。
隻見她停下筷子,皺著眉頭:“西疆的?”
林姑姑依舊點頭,南嶼則楞住了,悄悄地低下頭去……
南嶼暗自悔恨,奚薄夜這丫頭這麼聰明,自己竟會不小心說漏嘴,嗚嗚嗚~~~不是找抽嗎?!
奚薄夜走到南嶼身邊,南嶼就聽到奚薄夜的聲音在頭上響起:“西疆誰送的?”
南嶼盯著奚薄夜的鞋尖——不說話!
奚薄夜挑眉,看了南嶼半晌:“你又招了什麼麻煩進來?”
南嶼抬頭看著她,一臉委屈道:“沒有。”然後堅定眼神,加強語氣:“真的!沒有。”
奚薄夜看他這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南嶼養著她還是她養著南嶼,明明這麼大的年紀還像個小孩兒似的。
奚薄夜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回對麵,西疆煙肉上來了,還是……先吃吧。
南嶼看奚薄夜轉移了注意力,頓時興高采烈地開始給奚薄夜講解,最後被奚薄夜一個眼神嚇得閉嘴,然後很安靜的吃完了這頓飯。
飯後,南嶼看著奚薄夜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武林人士眼裏雄霸一方的南嶼教主頓時焉了……知道逃不過,他十分知趣的等著奚薄夜發問。
果然,奚薄夜對他的‘審問’在她沏好一壺茶之後——開始了。
對麵的奚薄夜正襟危坐,看起來十分嚴肅,儼然是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就差一塊驚堂木,再加上幾聲‘威武’的叫喊……
奚薄夜端起茶呷了一口,閉上眼輕輕地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剛才奚飩報告過了,地牢裏的那幾個西疆人是怎麼回事兒?”
南嶼沉默了半晌,呼出一口氣:“是他們自己來求助的……我隻是順帶給了他們一個住處,這樣不好嗎?”說完便嘻嘻笑了起來。
這理由……奚薄夜挑眉:“真的?那為什麼把他們關在牢裏?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又不願意幫忙?才……”
南嶼還沒回答,奚薄夜就自己否定了這個答案:“怎麼肯能?教主不是這種人……而且都一大把年紀了。”奚薄夜很認真的和南嶼對視:“說實話!”
“哎!”南嶼點頭:“是這樣的……”
話說,月前南嶼在遊玩回墨樂城的路上遇到了一場屠殺,這當然不幹他的事,但一看是西疆人之間的,他便來了興趣,於是就悄悄的插上了一腳,順帶救了幾個重要人物回了墨樂城。
於是,接下來的故事就發生了……